另一邊,墨硯正坐在車裏和秦升,徐振輝聊天。“哎,研研,你看那個是墨操嗎?”秦升指著車窗外涼亭上的人問墨硯。

墨硯回頭便看到,墨操正和沈寬在小區的涼亭裏拉扯,好像在爭論些什麼。因為他們在車裏,離涼亭較遠,並不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他看了一會便收回了眼神,對秦升點點頭說“嗯,是他。”

秦升撇撇嘴,不再說什麼。車在墨硯家門口停下,“表哥,徐哥,你們要去我家坐會嗎?”

徐振輝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就不去了,等下次吧!”秦升也說不去了。墨硯和他們道別後便下了車。

墨硯向墨操的方向看了一眼,便開門進去了。回到房間,他把母親的活動基金拿出來準備過幾天去s市的時候帶上。

小區園林區的涼亭上,沈寬拉著墨操的胳膊,白皙的肌膚上有不少不規則的紅色痕跡。墨操咬著嘴唇憤怒的看著沈寬。兩人已經僵持了很久。

“沈寬,你拽疼我了!你放開我,我們別在這裏好嗎?”墨操低聲懇求道。

沈寬冷笑一聲“怎麼怕人看到?讓我放開?行啊……你先告訴我那天那個男的是誰?”

墨操仰著頭一臉無辜地說“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認識他。我們什麼都沒有,我就是那天在路上遇到他,看他渾身是血,幫助了一下他而已。你究竟怎麼才能相信我說的話?”

“相信你?除非我和欣悅一樣是個蠢貨,讓你擺布!你說幫助一下,幫助到了賓館?還是一夜?要不是因為我朋友剛好看到你從賓館出來,我還真是信了你會改邪歸正了!”沈寬氣憤的接著說“我告訴你墨操!別把你在尤欣悅跟前的那一套拿出來!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整死你!”

“還有,你不要覺得現在你入了墨家族譜,你就是墨家的兒子了,我告訴你隻要有墨硯在的一天,你就什麼都不是,你就是個私生子!”

“我本來就是墨家的兒子!你憑什麼說我是私生子?你憑什麼拿欣悅說事?如果不是你我和欣悅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嗎?”墨操歇斯底裏的對沈寬喊道。

沈寬哈哈笑了兩聲,“因為,不管墨硯這幾年在外邊多久,隻要他回來,墨家所有人包括這個圈子的所有人眼裏隻有他,也隻承認他是墨家嫡子!而你不管怎麼努力,再怎麼優秀,你就是個私生子,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子。別忘了你那個至今還在美國的媽吧!你就是進了墨家,也是過繼到墨硯媽媽的名下。你說我憑什麼說!

你和尤欣悅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我的錯嗎?是你自己賤,你不對那麼多人投懷送抱,他能對你那麼失望嗎?我不過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罷了。”

墨操崩潰的使勁推開沈寬,朝家裏的方向跑去。沈寬站在原地一直看著他離去的方向,直到看不見,才抬起手揉了把臉轉身離去!

墨操推開門正看到墨硯斜靠在沙發上翹著腿打電話,嘴裏咬了一口拿牙簽叉起來的蘋果。因為跑的急,墨操滿臉通紅,喘著出氣。又看到墨硯不鹹不淡的眼神,整個人都壞掉了!他隻是停頓了一下,飛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任由眼淚打濕臉下的枕頭。

墨硯回頭看了眼奔跑的墨操,挑了一個眉,接著回頭邊吃蘋果邊打電話。

“沒事,剛墨操回來了!”墨硯笑笑“嗬嗬,嗯,好,我沒事,那就後天。你們不用過來接我,我直接去機場。恩,那就機場見!”

墨硯掛了秦升的電話,回頭看了眼樓梯口,想了想又在沙發上坐了會。起身也回了房間。

他把要帶的衣物收拾到行李箱裏,然後看著行李箱發呆,他沒有看錯的話今天馬東下車的小區應該是殷柯的住處,他記得前世因為他在酒吧裏買醉,殷柯帶他去過一次。原來馬東所說的朋友竟是殷柯,嗬嗬,他怎麼忘了殷柯的小叔是土地局裏的,都不用他父親出馬就可以搞定。

他越想越覺得好笑,這就是緣分吧!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他們總是會以各種方式交織在一起。隻是這一次他不允許兩個人再錯過,他不會允許自己再抱憾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