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會這麼問,是因為有一句話叫:快馬先死,寶刀先鈍,良木先伐。意思是有一匹快馬,你打仗騎它,送信騎它,郊遊也騎它,這匹馬很快就被累死;有一把寶刀,我殺敵用它,劈柴用它,切肉也用它,它很快就鈍了;成材的樹木都被砍光了,剩下的都是難以取材的林木;這可能就是一些領導的禦人方式。就像打地鼠一樣,那個冒頭就打那個,隱然有一種小錘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覺。
其實我心裏更比較抵觸這個事情,或許自卑的成分可能多一點吧。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她能買的起100多萬的包,我難道就隻能給她拎包嗎?我不怕別人看不起我,怕的是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失去了自己,何從談起生命、青春、理想、愛情
領導的心思我們隻能去揣測,而不能去斷定,他為什麼要接下這個在我看來是一件特別麻煩的事情,回想一下他剛才是在看平麵設計圖,你一個運輸部領導你不老實的看路線圖,搞什麼專業以外的事。
黃總從椅子上站起來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我身後,彎下腰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對我說道:“如果對你不放心,我怎麼可能把這件事情交給你,你就專心的把這件事情做好就行了,另外,現在你的工作量由你自己安排,無論送什麼貨,送到什麼地方你自己就可以決定了,好吧!”說完之後拍了拍我的肩旁。
“黃總,我真挺感謝你的,有這個機會能想到我,但我想踏實的把現在這個工作做好,我怕我經曆這個事後會變得好高騖遠。”我站起來,看著黃總真誠的說道。
“我感覺雖然你的歲數有點小,但是你的適應能力強,這個社會水深水淺的誰也說不清楚,應該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試試,到時候你在好好想想要不要踏實的生活。”黃總看著我說完,臉上已經不在綻放笑容了,緊跟著來回走了一圈,繼續說道:“我明跟你說吧,我需要一個在上一步的台階,我已經原地踏步5年了,現在機會來了,哪怕它很渺茫,我也不想放過它,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盡量滿足你”
我伸手把桌子上的煙拿起來,抽出兩根,遞給了黃總一根,另一根我叼在了嘴裏,我給黃總點燃香煙,打火機拿在手裏把玩著,思考了一會,我直接也把煙點著了,隨即對著黃總說:“老黃,我越看你越覺得和你有緣,如果有一天你的煩心事被我沒皮沒臉,誤打誤撞的解決了,你可不能怪我多事哈!”我心裏七上八下的,但嘴上依舊不著調的說了一句。
黃總聽完我這句話,臉上的笑容就像菊花一樣綻放著。大笑著對我說道:“你還真有點能力,在培養幾年,你能讓不少人沒飯吃!”
“沒事,餓死他們吧”我也舔著臉附和著黃總說了一句在我心裏認為是對的一句話。
看天空的藍,觀地上的土,這些畫麵隻是我們看到的平麵現象。或許天空會有飛鳥經過,地上又有爬蟲肆行,這都是不確定因素。我之所以要這麼說,是因為我要是不接這個招的話,我麵臨的就是被辭退,即使僥幸留下來,黃總也會變成我的一個坎,隻要他在我前麵,我就永遠邁不過去這道坎。人往高處走,水向低處流,簡單的吃飽喝足就能滿足我的話,那我真不如去監獄了。最起碼一點,我不用交房租了,還可以享受到全日製單身男性公寓的待遇。如果這個“公寓”能定期發放安全。套就更完美了。要是不發的話,我隻有一句真摯的話要說:“麻煩塑料袋給我來兩個,謝謝!”但是這個時候廣播裏可能會不合時宜的響起一聲怒吼:“你特麼用手
套就行啦,還整的這麼高級,又是安全,套,又是塑料袋滴。。。。。。。!”
汗顏啊
“黃總,你看啊,咱老板的女兒跟著我,這肯定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事的,這法國回來的人,都是很懂情調的,這牛排鵝肝滴可都是就著頂級紅酒喝的人,她要是進了西餐廳去吃飯,我也不能在旮旯地等著她吧,她就是叫我也一起去了,我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也不能讓一個女子付錢不是,咱都是男人,黃總,這個您應該懂的。”我雙手拍著口袋,露出十分尷尬的表情對著黃總說道。
“小澤啊,你要記住,和比你有錢的人在一起吃飯,永遠不要去搶著付賬,這樣他們會不開心的。”黃總把雙手放在桌子上,歪頭瞪眼看著我說道,既有點語重心長地教導我的意思,又有點晚輩做錯了什麼事,前輩在訓斥著晚輩。
“假設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在這段時間裏基本消費都是她付的話,那麼她肯定不會把我當成一個對等的個體來交往的,充其量就是我倆隻是認識,但她卻不會重視我,就會認為我是一個想占點便宜的人,那我就會變成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到時候我就沒有話語權了!”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尋找最能說服的觀點同時眨著睿智的眼光緩緩對著黃總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點呢。古語說:萬事開頭難,我的開頭差點就是最根本的錯誤。”身居高位已久的黃總邊自責邊向我投來讚賞的目光,但眼中同時還有一絲讓人看不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