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月,千年前我們可是定了親。”
蘇婉婉驚訝的就差下巴掉地上了:“定了親?什麼意思?”要不要這麼狗血?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想想就忍不住想笑。
“後來,你卻是親手封印了我,可真是叫人傷心啊。”殿毓夙似笑非笑的看著蘇婉婉,隨後黯然的垂下眸子,蘇婉婉微微一愣,隨後冷笑:“這次你來到底想說什麼?我想,不光是來和我敘舊了吧。”
殿毓夙抬起眸子,眸子裏閃著蘇婉婉看不懂的神色:“弧月,願意和我一起俯視這個天下,這個五界麼?”蘇婉婉撇過目光:“這個天下,我還真沒興趣,”頓了頓,道:“至於這個五界,倒是想收入囊中呢,不過,不是和你。”
殿毓夙皺起眉頭:“為什麼?”蘇婉婉撇了撇嘴,說得理所當然:“很明顯嘛,你是反派的啊,反派一向沒啥好下場的。”
殿毓夙嘴角抽了抽,隨後正了神色:“這個世界,沒有正反派之分,哪方勝了,那便是正。”蘇婉婉挑了挑眉:“殿毓夙,你隻是想要拿回被我封印的那半力量而已不是麼。”
殿毓夙微微一愣,原來她是這麼認為的?隨後目光變的深邃:“是,又如何呢?”在心裏問自己,不是,又如何呢?
蘇婉婉頜了頜首:“那還真抱歉,我不知道如何解封。”哪有一點道歉的態度,傲慢無比,硬是不將殿毓夙放在眼裏。
殿毓夙卻不在意,抿了抿唇:“我知道。”
蘇婉婉跳起來:“泥煤!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頓了頓:“你說吧,我聽著。”殿毓夙失笑:“越來越可愛了。”蘇婉婉自動無視掉這句話:“快點說,我的時間很寶貴,超過時間要付銀子的。”
“解封需要你的玉令,”
“我的玉令還不知死哪兒去了呢。”蘇婉婉提醒。
“不,玉令就在你身上。”殿毓夙勾唇一笑:“就是你的玉匕。”蘇婉婉眨了眨眼:“誒?玉匕就是我的玉令?不可能,我的玉令不是在天界麼?”
殿毓夙搖了搖頭:“不,隻不過打開玉匕的方法與鑰匙在天界而已。”蘇婉婉撇了撇嘴:“那你之前不都說的廢話麼?”
“別忘了魂萱魂鄖。”
蘇婉婉皺起眉頭:“他們有那麼傻?畢竟大家都是以大局為重,我是冥界的人,他們是天界的人,如果他們能傻到這個地步,那麼我,服了。”
殿毓夙抿了抿唇:“那,你是想永遠都拿不到屬於你的玉令,任別人宰割?”蘇婉婉嘴角抽了抽:“別對我用激將法,我的玉令我遲早就拿回來的,不需要你擔心。”
殿毓夙眸子裏神色極為複雜:“冥王遲早會出煉湖。”蘇婉婉垂下眸子:“我自有我自己的想法,不需要外人來管。”
“我怎麼可能是外人呢?我可是與你定親過的,也算是你的夫君了。”殿毓夙曖昧的挑了挑眉,伸出手挑起蘇婉婉的一絲發絲,蘇婉婉看著他的手指:“我覺得,此刻會發生一些事。”不等殿毓夙有說話的機會,蘇婉婉狠狠一腳踩上他的腳:“夫君?狗屁夫君!好好做你魔王去,敢對我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