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形容現在的我多麼的貧困潦倒,不想提被銀行和法院追債有多狼狽不堪。我想說的是失敗並沒有將我打敗,成功的執念還埋在我心底的土壤裏,沒有頹喪的溜走。讓我能堅定地相信自己的是我手中的筆。天生我才必有用;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無處下金鉤。所以,我不能被銀行和法院抓起來,我必須要在自由的時間裏亮出我的金鉤。至於能不能釣到大魚,那就看金鉤的含金量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開始了“逃亡”。我想寫一部關於黑社會的書,所以我來到了陌生的城市淮南,我不是說這裏有黑社會,但是我聽很多人稱這裏叫匪城。人稱槍擊案發率僅次於紐約的世界第二大匪城。
13年5月5號,我來到了淮南,在一個城中村裏租了間房,因為這裏房租便宜,100元一個月。為了收集寫作素材,我見人就問關於黑社會的事,收集了將近一個多月,一無所獲,我沮喪並隱隱擔憂起來。擔憂的是寫作一無進展而我的荷包卻日漸空虛了。還有就是我似乎被黑社會上的人盯上了。恐懼讓我慌不擇路,6月20日,我急急地收拾行囊離開了淮南市區,到了淮南市鳳台縣另辟蹊徑。出乎意料的是,我的這次飄移到鳳台不但意外得到了我要的素材,而且讓我遇到了對我來說至關重要的女人。
13年8月29日下午,我在出租房裏半躺在床上抱著筆記本打字。床右是牆,床頭和床尾也都抵著牆,床邊的桌子上雜亂無章的放著手機紙筆餐巾紙襪子等物件,和襪子擠在一起的是幾個被喝得精光的桶麵盒子,桌子下麵,肮髒的沒有眉目的垃圾桶裏幹幹淨淨,垃圾桶外的地上到處躺著垃圾。桌子的左邊就是門,兩者的距離也隻夠開門進人的。這就是我的容身之所,狹小陰暗。但是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在這裏潛心創作,無人打擾。當地人說“鳳台縣地皮邪,說曹操曹操到”,還真是,我剛說到沒有“打擾”,“打擾”就找上門來了。我的房門想起了敲門聲。
“誰呀?”這時候誰會來找我?我提高嗓門問道。門外人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敲門。
其實我也是多此一問,除了房東之外,還能有誰來找我。想到這,我說了聲:“等下。”然後下床開門。我還真猜錯了,敲門的人不是房東,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170公分左右的個子,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身形婀娜,長長的頭發一直垂到腰際。她盯著我,麵無表情,眉眼間有一種咄咄逼人的光。
“你找誰?”我心存疑惑,但是麵對一個女的還是禮儀性地詢問。
“你叫趙飛?”她語氣冷漠,帶著一種似乎習慣性的強勢
我聽她叫出我的名字,又像我欠她錢似的態度,我猜她是找上門的債主。難道是銀行委托的追債人?我的心撲通一下,完成了一個體操中大跳的動作,摔在了地上。
“你,你是誰?”我警惕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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