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出租房中,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到屋內。
“哎呦……”
睡夢中的楚雲修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身子毫無防備地滾落下床。
隻穿著一條花褲衩的他,屁股與冰冷的瓷磚地麵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模樣說不出的狼狽。
“你幹嘛?謀殺親夫啊?”楚雲修怒不可遏,抬頭注視著床鋪上那個罪魁禍首。
“昨晚上是不是很爽?”
床鋪上,隻穿著一件充滿皺褶的白襯衫勉強遮住傲人身軀的倪天舞,翹著筆直、雪白的大長腿坐在床沿邊,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居高臨下地俯視楚雲修,看起來威不可言。
看著這張近在眼前、精美到至極的麵容,不過是一時之氣的楚雲修,很快就沒了脾氣。
麵對倪天舞,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楚雲修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也顧不得地上的冰冷,楚雲修整理了一下思緒,認真道:“我沒想到那是你的第一次,但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倪天舞聞言覺得好笑,嫩滑的小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杵著下顎,眼中帶媚,饒有趣地注視著楚雲修:“怎麼,如果我不是第一次,你就不準備對我負責了?”
楚雲修一頭狂汗。
“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沒有那個啥情節。”
“是嗎?”倪天舞用怪異的眼神注視著楚雲修,同時伸了伸懶腰。
不知道倪天舞是有意還是無心。在她這不經意間的一動,雪白的鵝頸下,一對碩將寬鬆的襯衫撐得緊緊地。白色的襯衫似乎難以束縛她的雄偉,那裏麵的神秘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漲破身前兩個紐扣蹦跳出來。
見到這一幕,楚雲修那顆躁動的心髒不爭氣地跳動起來。
急忙轉移目光,楚雲修一本正經地點頭:“是的!”
“嗬嗬……”
見楚雲修點頭,倪天舞笑了,笑得很開心,笑的很詭異。
楚雲修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花褲衩上的灰塵。
“你笑什麼?”
“嗬嗬……我當然是在笑你天真嘍!不然你以為是什麼?”倪天舞止住笑聲,說話的時候,翹著的大長腿換了換方向,神秘的風光頓時從楚雲修的眼前一晃而過。
楚雲修目光大睜,都忍不住暗自咽了咽口水。
倪天舞就如同沒發現楚雲修的這一舉動一樣,繼續說:“昨晚上的事,說起來還要謝謝你,不管怎麼說,我的命都是你救下的,因此,你得到的某些好處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那也是你應得的,但是……”
說到這,倪天舞帶著微笑的嬌容冷肅下來,不似之前輕浮,多了幾分霸氣的她續道:“但是,你要認清一點,你和我,在昨夜過後就誰也不欠誰,我想,用我的第一次作為你的報酬,你很劃算。”
楚雲修聞言一愣,目光不解地盯著倪天舞:“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昨夜的事我們就當沒發生過,你救我,我報恩,就這麼簡單,我也不需要你負責,從此,我們誰也不欠誰。”倪天舞說的很霸氣,頗有一番女強人的風範。
她的表現與那些小女人完全天差地別。
換做一般的女人,如果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就在昨夜那種情況下被人奪走,不說要死要活,但至少也會黯然失色。
像她這樣完全不把昨夜的事放在心上,在麵對奪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還能保持這份冷靜與強勢的女人,可謂是世間罕見。
但她不知道的是,楚雲修在聽完她的話後,臉上明顯冉起一絲怒色。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倪天舞一手杵著俏臉,性感的小嘴輕挑,似笑非笑地注視著楚雲修。
楚雲修此刻看起來有些躊躇、也有些急怒。
冷肅地盯著倪天舞,急促道:“當然不對,我們昨晚上都那樣了,你這樣很不負責任,而且,你以為隻有你是第一次嗎?我、我也是,我不覺得什麼地方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