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戰下來,不少人見識到陳晨的實力。逐漸,陳晨的名聲開始大噪起來。隻是別人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所以根據他的外貌和特點給他起了一外號——蛤蟆小子。
若是給陳晨知道別人給他起了這麼一個不錯的名字,不知道會不會氣得罵娘。
一路走來,他們三人倒是沒有遇到什麼麻煩。很快地,一行人便來到了通往第二層的出口。
“看來,這裏便是通往第二層的通道了。”
陳晨抬眼望去,隻見一道光柱從天而降。每當有人進入光柱,這些人的身影便立馬消失在光柱當中,不知去向何方。
陳晨與柳鶯鶯騎著小金走進了光柱,宇文笑緊隨其後。隻聽“嗡”的一聲,三人忽覺眼前一陣虛幻。轉眼間,三人便消失在了光柱當中。
......
“嗡”,傳送陣一陣轟鳴,三人的身影出現在了第二層。
“呼,好冷啊!這是什麼鬼地方!”剛出了傳送陣,宇文笑便抱怨了起來。
這是一個冰雪的世界,天空中大雪紛飛,極目望去,唯餘白雪皚皚的一片。若隻是下雪,那倒也沒什麼,可是伴隨著這些白雪而來的還有凜冽的寒風。
寒風刺骨,白雪飄飄。冷得一行人直打哆嗦,宇文笑更是直接抱著膀子,蹲在地上顫抖不止。
陳晨還好,因為他是煉神境初期,而且修煉的是火元之力。所以就算多麼凜冽的寒風他也不覺得寒冷。
不過,柳鶯鶯就不行了。要是沒有身受重傷還好,可是她現在已經傷及經脈,導致靈力無法運用。遇上這寒冷的鬼天氣,更是雪上加霜。
柳鶯鶯咳嗽了幾聲,雖然她現在披著陳晨的袍子。但是這件袍子太過單薄了,根本無法阻擋寒風對她侵襲。她的臉上一片黑紫,看起來很冷的樣子。這可不是什麼好信號。
陳晨見狀,緊忙運起火元之力往柳鶯鶯的背部一按。
柳鶯鶯忽覺一陣磅礴的靈力從背後進入身體,而且這股靈力還令人暖乎乎的。霎時間,她不禁嚶嚀了一聲。
“好點了嗎?”陳晨問道。
柳鶯鶯點了點頭,她還是第一次與與其他男人有肌膚之親。臉帶羞紅道:“你可以把手放開了。”
陳晨嗬嗬一笑,笑得甚是猥瑣,用手指搓了搓鼻子。頓時感覺一股幽幽芳香襲擊整個鼻腔,歎道:“啊!好香啊!”
柳鶯鶯見這家夥如此猥瑣,不禁嗔道:“臭男人!”
陳晨卻是不介意,笑道:“哈哈,本少爺是臭男人,你是香女人。”
“你......”柳鶯鶯氣得直跺腳,這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好了好了,鶯鶯,你的傷太重了。得快點療傷一番,不然的話,會傷及根基的。”陳晨一本正經道。
柳鶯鶯也知道自己傷勢很嚴重,可是她也沒什麼辦法。她可不像那些富家子弟,每人都帶著一些療傷的丹藥。若是靠自己自行療傷的話,沒有個十幾二十天,估計是無法痊愈的。現在是選拔期間,哪有這麼多的時間來給她浪費。想到這裏,柳鶯鶯一臉的愁容。
這是,陳晨扔出了一個玉瓶到她手中:“給。”
柳鶯鶯不解道:“這是什麼?”
陳晨一臉的無所謂,道:“這是二品極品療傷丹藥,玉肌丹。”
柳鶯鶯一聽,心中頓時一驚。天呐!二品極品丹藥。
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二品丹藥,而且竟然還是極品的。她心中的震撼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像她這種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二品丹藥,更別說極品的。她記得以前吃過一次丹藥,那是一種叫做止血丹的一品丹藥,而且還是下品的。
她眼神古怪的望著陳晨,心中不禁猜測起來,這少年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會有這般珍貴的丹藥?
陳晨見她這樣直勾勾地望著自己,不禁覺得有些許不自然。
柳鶯鶯有些懷疑,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好的對自己,這家夥一定有企圖。於是將丹藥還給了陳晨。
陳晨道:“幹嘛?你想死嗎?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趕快將玉肌丹服下。”
柳鶯鶯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陳晨一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傻妞竟然認為自己對她有所企圖,於是,道:“你真是個蠢女人!現在是選拔期間,前麵還不知道有多少考驗在等著我們。你一個身受重傷的人,若是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本少爺可騰不出手來保護你!”
柳鶯鶯聽完這話,不禁心中感到一陣失落。原來,他是怕自己變成了他的負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