媯天正如他的名字一樣,歸天了。
這棟別墅足有七麵厚牆,媯天撞爛了三麵,剩下的四麵是被重機槍掃穿的,媯天很淒慘,被重機槍直接撕碎了。現場那觸目驚心的碎肉,實在讓人不敢相信這是一位古世家內門弟子的血肉。
在場的武警戰士全部都呆立在媯天的那堆碎肉旁,那不可一世的古世家弟子,皂陽市公安廳的廳長都無可奈何的人,天罡外辦一來,當場強勢鎮殺,絲毫不給古世家麵子。
沒想到我大華夏竟然還能有如此揚眉吐氣的一次行動,這讓在場的武警戰士內心不由得都生出一股豪情。
破鞋大仇已報,肥皂和竹簽更是一掃陰霾,心情總算舒暢了一些。
蘇塵不為所動,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優柔寡斷,前怕狼後怕虎的人。從六歲獨立到現在,經曆了多少危險又有誰知?如果不是他膽大心細又果斷,怕是早都死了十年了。
“竹簽,現在帶人搜查所有和展家有關係的人,一經發現,立刻逮捕,哪怕就是逃到國外,也得給我揪回來!”蘇塵直接命令道。
“是!”竹簽意氣風發,鬥誌昂揚,對著身邊幾十號武警一揮手,喊道:“同誌們,行動!”
一群純黑作戰服的武警戰士呼啦啦的全部衝出了別墅,就剩下蘇塵和肥皂兩人。
“把展彪壓過來!”蘇塵坐到沙發上,點了根煙。
肥皂二話不說,幾步就跨到了展彪麵前,一把提起還昏迷的展彪衣領,就這樣提到了蘇塵麵前,端起桌上的一壺水照臉就潑了過去。
“啊.........”展彪被水激醒,打了個激靈。再一看別墅一片狼藉,媯天消失,蘇塵端坐,身旁還站著一個身材壯碩的武警,他就是再傻也能想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蘇,蘇,蘇外辦,我,我...............”
“行了,如若不是媯天,我諒你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殺我的人。”蘇塵說著吸了口煙,吐出一個煙圈,道:“王鵬是不是你安排的人殺的?”
“是!”展彪點頭。
蘇塵又問:“我很想不明白,王鵬在你展彪和你展彪背後的人眼裏隻怕連一個小蝦米都不算,你們為何會去殺他?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嗎?”
“唉!”展彪歎氣,盤腿就地坐了起來,苦笑道:“能給老朽賞個煙抽嗎?”
蘇塵隨手拋給展彪一根煙,展彪慢條斯理的摸出一個金色的火機,打火點煙,隻顧著抽煙也不說話。
肥皂看的火起,抬手就想抽這老頭。
可就在這時,展彪開口了:“王鵬其實早已是必死之人,隻不過老板念及舊情不忍殺他,但是曾給過我密信,一旦王鵬試圖聯係外界就殺掉。”
“密信是什麼時候給你的?”蘇塵問。
“八年前。”展彪說。
“放屁,你特麼一年前才來的皂陽市,組長不知道,我還能不知?”肥皂大罵。
“我八年前和老板離開的皂陽市,一年前回來養老了,畢竟生在皂陽市,死也想死在這裏!”展彪急忙解釋。
展彪早沒了平時的從容,開玩笑,麵前坐的可是一個不知道把媯天怎麼了的超級強者。他展彪見了媯天都得叫大人,現在要是還敢在蘇塵麵前裝逼,他實在沒膽量想自己會死的有多慘。
“你還真是一條忠心的好狗!”蘇塵對展彪還是刮目相看了,一封八年前的密信,竟然能讓展彪死心遵守八年的任務。
“老板對我有恩!”展彪說。
“其實王鵬和我說的那些事我壓根就沒在意!”蘇塵掐滅煙頭,說:“如果不是遇見了你老板的兒子殺掉的那乞丐的小孩,我還真就把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