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八點多鍾,萬籟俱靜,大地歸一,一片寧靜而祥和。打鐵的屋子裏依稀看到一點微弱的燈光,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十分暗淡。這是在部隊養成的習慣,每當睡覺前都要閱讀報刊書籍。其實打鐵所在的西北邊區哨所山地多交通不便,通信條件差,物資和給養隻能定時定份提供,別說什麼日常娛樂了,就連打個電話看個電視就是一件奢侈的事情。打鐵也心知肚明,但他不想真正的與外界隔離,就托運輸物資的幾個汽車兵幫忙捎帶。他們也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這裏的情況了如指掌,對於打鐵這些能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站崗士兵很是佩服。一回來二回熟,打鐵就和他們熟識了,就連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也可以經他們手稍帶上去。就這樣幾年下來,定時閱讀的習慣就粘在身上甩不掉了。
打鐵的房間很小很簡單也很整潔,一個靠近門窗的書桌,書桌的右邊是書櫃,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有些放不下的都被打鐵做了一個隔潮木櫃放在了下麵。書櫃的右邊則是張不大不小的床,床的對過則是儲物櫃,裏麵放些衣物褥子什麼的。這就是打鐵的房間,也是他的小世界。
當打鐵翻看完一期的報紙,看看牆上掛著的老式鍾表時針指向十,就把報紙整整齊齊的疊放在一旁的書櫃下麵。伸了伸懶腰,活動一下四肢。脫下外衣掛在衣架上,鋪了層涼席,在右邊儲物櫃一中拿了一個毯子放到床上。這時,他聽到門外有人在敲門,也隨意收拾了一下就走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小妹。
打鐵看著小妹穿著很輕薄的連衣睡裙,濕漉漉的頭發披散在兩肩,雪白色的臉蛋上透著一絲紅暈,應該是剛剛洗過了澡。打鐵還稍稍注意了一下小妹正在發育的乳房。額,貌似小妹這幾年營養加的還不錯,乳溝擠成了一條線向下延伸,得虧是穿了內衣的,否則打鐵還真的無法直視。
“小妹有事嗎?”回過神的打鐵問道。
“當然,剛才看你正在看書沒來打擾你,想要給你知會一聲去洗個澡。”夢琴說著就進了打鐵的臥室,“你的臥室還是這樣,沒有變樣。”夢琴掃了一眼就隨意的坐在床上,撫摸著毯子說道。
“還得感謝我的小妹,五年來幫我打掃。”打鐵架著胳膊靠在門框上看著夢琴。
“那……你想怎麼謝我啊。”夢琴似乎有點不敢正視打鐵羞答答的說道。
“這個,沒想好。還你定吧,想讓大哥怎麼補償你。那這樣我先去衝個澡,你想好了再給我說。”打鐵不等夢琴答不答應就起身去了中院,留下夢琴在那裏“冥思苦想”,“想什麼個理由呢?”夢琴自言自語道。
話說大老爺們辦這事的效率快多了,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順便在園中乘乘涼,觀賞一下南國的月色。因為小妹在家的原因,鐵子沒有脫的很暴露,隻是捎帶著把衣服也洗了。
等到事畢之後,打鐵穿了個褲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此時的房間了已經熄滅。看來小妹已經回去了,打鐵不假思索的推開房門,連燈都沒有開,徑直走到床前掀開毯子倒頭就睡。
睡著睡著,打鐵猛然感覺的他的旁邊還有一人,那人的氣息很熟悉,那不就是小妹的味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