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劈裏啪啦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一輛玫瑰色的新款法拉利跑車駛進了瑪利亞醫院的門診部,道路兩旁站滿了手捧著紫羅蘭長相標致的美女護士。
當玫瑰色的法拉利停下時,還未等護士們將手中的鮮花奉上,就被那些等了整整一宿的新聞記者們推搡到一旁。
車門被從裏麵打開,對方那絕頂曼妙的身姿還未曾展現,那招牌式的夏奈爾香水味道就已經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鼻孔裏,令眾人不得不為其讓出一條道路來。
等到那披著黑色風衣,令魔鬼都嫉妒的身材出現在眾人眼前之時,沒有任何人會去憐惜手中的鎂光燈,所有的焦點和光纖此刻都停在了她的身上。
青年人呼喊著她的名字,中年人讚歎著她的魅力,老年人見到她喜極而泣,就連那些已經對生命失去希望的病人,在此刻也改變了原本的想法,她的美簡直就是治愈所有傷痛的良藥。
她似乎是厭倦了新聞記者們的喋喋不休,毫不理會那些追捧者對自己的仰慕,腳下毫不停歇地向院長室走去。
瑪利亞醫院的院長,梁富人在醫學界享有盛名,在他多年的苦心經營下,不僅使瑪利亞醫院的利潤翻了幾番,還使其成為了能夠與世界頂尖醫院相媲美的名院。
不過,令梁富人最感到欣慰的是,自己的獨女梁玉婷,方才二十二歲,就能夠在世界醫學界嶄露頭角,還被醫學權威雜誌評選為明日之星,真可謂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老頭子,你安排的排場未免太大了吧。”梁玉婷瀟灑地摘去深黑色的墨鏡,一屁股坐在了梁富人大理石的辦公桌上。
梁玉婷自十歲起就被梁富人送到海外學醫,盡管十多年過去了,父女二人未曾相見,但隻憑對方的任性和刁蠻,就可以認定這是自己的女兒。
還未等二人敘敘父女之情,急救部的慕辰,穿著手術服就闖了進來。
“院長,院長,出大事情了!”
梁富人捅了捅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神色鎮定地嗬斥道:“慌慌張張地成何體統,叫外麵的記者見到了,還以為我們是那些三流醫院呢!”
老板的警鍾果然奏效,慕辰方才慌亂的眼神立刻就穩定了下來,可那舌頭說起話來,還是顯得有些發軟。
“劉,劉先生的病情開始惡化,需要盡快進行手術。”
梁富人猛地從老板椅上站了起來,鏡框塌向一邊,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這麼大的醫院,難道現在都找不到一個能夠做手術的醫生,老頭子,看來你這兒也不怎麼樣,我還是另謀地方好了。”梁玉婷在旁借機奚落道。
梁富人狠狠地瞪了梁玉婷一眼:“你知道什麼?這個劉先生是個古怪的商人,在住院之前就跟我們簽訂了合同,指定必須要有博士學位,還要是未到三十歲的醫生才有資格給他做手術。如果要是違約的話,我們要賠償數億美元的違約金。”
“嗬嗬,這位劉先生還真是古怪得很啊!不過就算這樣,享譽世界的瑪利亞,怎麼會找不到一個年輕的醫學博士呢?”
“當然有,而且有倆個,不過他們中的一個現在正坐在去往新西蘭的航班上,而另一個……?”
“院長,你不會是想讓那小子到急救部來吧?”就算有口罩遮擋著,也無法掩蓋住慕辰此刻的驚恐之色。
梁富人拿出了他院長應用的威嚴,猛拍了一下辦公桌道:“少說廢話,先叫他到你那兒去幫幫忙,反正又不會死人。快把人給我找來,不然明天就把你扔到西伯利亞去。”
梁玉婷飽有興趣地走到慕辰的麵前:“我和你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這麼大的個男人害怕成這個窩囊樣。”
瑪利亞醫院大得出奇,就連在這裏住上半年的病人也會時不時地迷路。此刻,外麵那些心有不甘的記者還未曾離去,將正門圍得水泄不通。不管是走前門,還是後門,大堂都是必經之路。
慕家與梁家世代交好,家境殷實,慕辰少年的時候就經常到梁富人的家中玩耍,與梁玉婷也是少年時的玩伴,他清楚地記得與梁玉婷十歲時楚楚動人的樣子,那時他就被他的美麗所迷倒,此刻他更是被迷得神魂顛倒了,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非她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