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雄就站在門口,豈容她逃,所以在肥姨剛要逃走的時候,唐雄一掌襲來,便擒住了她,雖然肥姨很胖,但唐雄拎起她就跟玩似得。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當唐雄拎著肥姨來到蘇無名跟前的時候,坐在蘇無名對麵的蓉蓉姑娘很是驚訝的說道:“蘇……蘇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蘇無名將銀針拿了出來,此時銀針已經變黑,蘇無名將銀針晃了晃:“多簡單的事情,這個肥姨想要毒死我們。”
“毒死我們?”蓉蓉好像不敢相信蘇無名的話,而這個時候,肥姨連忙求饒道:“蘇大人,饒命啊,這……這酒和茶都不是我做的,是驚舞坊的下人做的,我這就找他們來,一定是他們在裏麵下了毒。”
對於肥姨的話,蘇無名是不信的,他看了一眼肥姨,道:“說吧,你的同黨都有誰,在什麼地方?”
肥姨見蘇無名根本沒將自己的話聽進去,額頭頓時冒出冷汗來,然後高聲嚷嚷道:“大人,蘇大人啊,我說的可都是真的,我沒有殺人,也沒有毒你們的意思啊,這……這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蘇無名淺淺一笑,道:“是嗎,既然如此,你可願脫了衣服讓我們大家看一看?”
“脫……脫衣服?”眾人皆是一驚,就連唐雄,都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那蓉蓉姑娘,更是連忙站出來,問道:“蘇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肥姨她……她怎麼了?”
蘇無名聳聳肩:“本官懷疑,那古晨就是被肥姨的人給下毒害死的,那個阿裏站在驚舞坊外許久,也是為了見肥姨,當然,這些隻是本官剛剛才知道的,因為之前,本官懷疑的人一直都是你。”
“是我?”
“沒錯,因為你給了阿裏一些銅錢。”
蓉蓉做驚訝狀,她好像完全沒有料到,就因為自己給了那個阿裏一些銅錢,他便被人給懷疑上了。
“本官懷疑阿裏和古晨都屬於一個組織,而他們是叛逃者,後來這個組織的人便殺了他們,並且把與之有關係的所有人都給處理掉了,這讓本官一點線索都得不到,不過昨天,本官想出了一招逼蛇出洞的方法,這讓凶手很是擔憂,為此便想著殺了本官,昨天晚上在本官的府邸放毒蛇,今天又請我來此,想用酒水毒死我;當然,凶手之所以如此大膽,是因為本官把他給逼急了,自從昨天本官讓錢勝開始尋找見過古晨亦或者阿裏後背的人後,去縣衙提供信息的人便越來越多,阿裏和古晨叛逃他們的組織應該有些時間了,所以這些人擔心真有人見過他們的後背,為此,他們隻有殺人;當然,殺的人有許多種,要麼殺死看過古晨他們後背的人,要麼殺死本官,因為他們覺得,隻有本官,能夠威脅到他們。”
“經過昨晚放蛇的事情後,本官決定再逼凶手一把,於是本官去了縣衙,讓錢勝在下午時分停止接受任何消息,這樣一來,凶手就會認為我們找到了見過古晨後背的人,而他們認為,隻要本官知道了他們後背上有什麼,他們就會十分危險,為此,他們便想出在這驚舞坊毒死本官的辦法。”
聽完蘇無名的這些話後,蓉蓉姑娘很是驚訝,道:“蘇大人的意思是說,最近錢塘縣發生的這些事情的主使者是肥姨?”
無無名搖搖頭:“肥姨隻是一個小嘍囉罷了,幕後有黑手!”
說完,蘇無名望了一眼肥姨:“是你自己脫,還是本官幫你脫?”
肥姨此時已經停止了掙紮,她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既然蘇大人都猜到了這些,我也就不再多說了,蘇大人說的沒錯,古晨的毒的確是我派人下的,不過那個阿裏來驚舞坊找過我的事情,我當時並不知道他是來找我,直到他的屍體被發現後,我才突然醒悟,而且明白他是誰的。”
“哦,這是怎麼回事?”
肥姨先是猶豫了一些,許久後,道:“我與阿裏、古晨同屬於一個神秘的組織--蝮蛇,這個組織以刺探別人隱私為主要目的,不過為了讓我們這些人員相互牽製,我們每個人的後背上都有一條蝮蛇和組織中其中一名成員的秘密,我們每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刻在了誰的後背上,所以我們我們從來不敢反叛,反叛就意味著死,意味著再無法見到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