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的兒子顫抖的跪在地上不住的磕著頭,嘴裏不停地求饒。可是我看他的樣子卻不像是真的那麼的害怕,看起來似乎有一種表演過度了的尷尬。
但是現在這樣的氣氛誰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能躲在小五的身後仔細的看著。以防這中間有詐,不過我相信隻要我保護好自己,小五和歐陽澤就不會出什麼事。
威廉冷笑著伸手拎起了木樨的兒子嗬斥道:“那還不快說!”
一直到威廉出現之後,歐陽澤的態度一下子就發了很大的轉變。時刻都板著臉,一副三清學院關門弟子的臭屁德性。
其實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的,隻是後來慢慢的變得有些不正經但是卻更加的像一個大男孩了。
不過現在突然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我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沒人在我的身邊說個沒完,還覺得有些失落。
威廉伸手將木樨的兒子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嫌棄的說道:“說吧。”
他說著抬眼看了看歐陽澤和我這邊,我眼睛幾乎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男人,生怕錯過了他說的每一句話。
可是他剛爬起來要說話,就見到在他身後的木樨突然跳了起來。伸手從背後掐住了他兒子的脖子,兩個人瞬間滾在了地上。
小五護著我急忙往後退了幾步,歐陽澤一瞬間便當在了我們的前麵。隻見他手臂一揮,冷冷的說道:“多餘!”
就見木樨慘叫一聲在地上打了一個滾不動了,他兒子這才翻身起來跪在地上看著木樨哆哆嗦嗦的說道:“法師他就在這湖底的祭壇當中。”
威廉抬眼看了看我們,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不遠處的湖上。
湖底的祭壇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木樨的兒子又繼續說道:“我隻知道湖上的橋的兩頭分別都有一個陣法,隻有小聖巫鼎才是啟動陣法的鑰匙。
而且必須要用時解封兩邊的封印,通往祭壇的路才會打開。並且兩邊的人數也得相同,否則的話就會被陣法反噬。”
他說著看著威廉顫抖的說道:“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滾!”
威廉不耐煩的嗬斥一聲轉身便向湖邊走去,歐陽澤緊跟在他的身後。我看了看地上的木樨和那個男人,也跟著小五出了小院。
經過這一番的折騰已經快到中午了,隻是天色還有些陰冷。雖然天氣晴朗,但是寒風颯颯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木樨的家裏這座橋也不過十幾米的距離,很快就到了。之前在石樓的頂上看這做橋的時候,可能是因為居高臨下的感覺,覺得十分的宏偉。
可是現在站在麵前的時候,映入眼簾的除了破敗再無其他。木質的僑身上麵的雕刻都已經破敗了,看上起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我不由得驚愕,昨天晚上我們竟然開著車從這座木橋上經過。它恰好隻能通過一輛車,好在昨夜四周看起都是屋子而這裏也隻是一條普通的小巷。
如果知道是這樣的一條危橋的話,也不知道我在車上還能不能淡定了。
跟著小五站在目前的麵前,威廉和歐陽澤都默默地看著地下。這裏非常的幹淨,似乎什麼都沒有。
歐陽澤突然站在喬麵前整個人臉色如霜,一聲暴喝,頓時四周風沙驟起。小五急忙將我護在身後,很快四周有回複了平靜。
而歐陽澤腳下的那塊地麵便變得幹淨了許多,一塊差不多直徑有兩米的一個圓形的石盤出現在了腳下。
上麵刻著一些古老的花紋,不用想也知道這必定就是木樨兒子所說的那個法陣了。
隻是按照他所說,這法陣一邊一個。要想同時解開必須要有兩個小聖巫鼎才行,可是現在隻有歐陽澤手裏的一個。
我雖然想到了但是也不敢貿然插話,雖然我們在人數上占了優勢。但是對於這個威廉還是要一再的小心,不然歐陽澤也不會謹慎的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和小五都看著麵前的威廉和歐陽澤,等著他們的決定。
“看來他說的都是真的,隻是這鼎我隻有一個。不知道另一個......”
歐陽澤看著威廉一邊說一邊伸手將那個香爐拿了出來,將尾音故意拉長了一些。
雖然他們管這東西叫什麼小聖巫鼎,但是我還是習慣管它香爐了。現在突然改名字還是有些別扭,況且我也一直都是把他當做香爐來用的。
正想著,站在一邊的威廉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既然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合作那我也就早做了準備。”
他說著伸手也拿出了一個和歐陽澤手裏幾乎一摸一樣的香爐來,我看著不由得一愣。果然威廉是有備而來,隻是不知道著湖底下的祭壇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