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著她搖了搖頭,對於她說的這個名字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小陽陽看著我又接著說道:“其實我也是上次到溫暖家做客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一張您的照片。可惜手機找不到了,不然還可以給您看看。”
“什麼照片?”
我看著小陽陽不由得也有些好奇。
“是一張您懷孕時候的照片,那時候溫馨予也就是溫暖的媽媽還是您的秘書。這些您都不記的了嗎?”
小陽陽看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有什麼問題嗎?”
小陽陽看著我突然笑了說道:“我就是想問問您是怎麼做到的,這麼多年了您和當初幾乎一模一樣,還是那麼的漂亮!”
我還以為她要什麼其他的事情,原來她隻是和我開個玩笑。不過這樣一來剛剛沉重的氣氛一下子就沒有了,而且小陽陽一直都很擅長營造愉快的氛圍。
她見我笑了這才撒嬌的說道:“好了阿姨,我們早點睡覺吧。我今天畫了一整天的符,就是一張都沒畫成功。現在胳膊都還發酸呢!”
“好睡吧。”
我看著她笑著讓她先睡,我還不習慣這麼早睡覺所以坐在桌案前練習畫定身符。這個符紙不是最難畫的,但是卻是最難學的。我總是沒辦法連貫的一筆畫成,好在現在又有了時間可以安安靜靜的練習。
小陽陽也許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著了。我小心地伸了一個懶腰,悄悄地出了房門。光少卿一個人睡在地上,而且身上還綁著繩子,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便推門走了進來。
“安安,是你嗎?”
背後光少卿的聲音突然響起,我轉頭一看確實是他醒了。
“是我。”
關好門,坐在了他旁邊的蒲團上看了看他現在臉色已經好多了。不像是剛開始的時候整個人都是鐵青色的,而現在最起碼臉上稍微有一絲的血色了。
眼睛也沒有那麼的猩紅了,就連說話的聲音聽起來也順暢了許多。
“你感覺好點了嗎?要不我解開繩子讓你活動活動,這樣一直勒著也不是辦法。”
我看著他胳膊上的肉被繩子深深地勒出了一道道的青痕,心中有些不忍。
他卻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那樣太麻煩了。”
“可是這樣下去也終究不是辦法,你知不知道有什麼解毒的辦法嗎?”
我看著他問道。
光少卿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關係的,現在毒素已經在消退了。我想在堅持上幾天著毒也就退了,原本就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
他說著不自覺得舔了舔幹裂的嘴唇,我急忙起身倒了一杯說道:“喝點水吧,我喂你。”
他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我眼花了還是怎麼的,竟然覺得他有些臉紅了。扶他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了,況且現在他和床板綁在了一起。
隻好找了一個小勺,一勺一勺的喂他。
喝了半碗水,光少卿才停了下來。咳嗽了幾聲緩緩的說道:“安安,我剛中毒的時候以為自己就要死了。最害怕的就是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已經經曆過一次了實在不想經曆第二次了。
所以我一直堅持著回到這裏,當時我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非要回這裏。直到到了門口看到你,我才相信這一切都是上天給我的指示。”
我聽著他的告白,但是卻把重點放在了第二次上。不禁看著他有些發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靠近他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去想冥亦宸。
“既然這毒藥很快就會消失,那你就要好好的。我還想看你結婚,參加你的婚禮呢!”
我說著按了按他的手,他看著我微微一笑說道:“安安,不論是曾經還是未來。我想要的都很簡單,隻要你幸福就好。”
“會沒事的。”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給怎麼回答他的這份感情。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忍不住去向冥亦宸。
光少卿也看著我點了點頭說道:“會沒事的。”
我就坐在他的旁邊沉默了許久,我才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你知不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
光少卿像是睡著了,我看了他一眼見他微閉著眼睛。心想睡著就睡著了,就當沒有問過好了。
誰知他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我說道:“那天晚上冥亦宸把你送回去之後,歐陽澤就先進了陣法了。第二天冥亦宸帶著那十三名學員在外麵守著陣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我是第三天一早下得山,正當我封鎖最後一層封印的時候。突然間整座山都震動了起來,許是陣眼出事了我一刻都不幹耽擱封鎖了整個陣法。
他們究竟怎麼樣了我也不得而知,隻是到現在為止裏麵的東西應該還沒有跑出來。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