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場美麗的誤會,有了誤會,才會有各種故事。
“小哥兒,去哪個旅館?”我還沒坐穩,出租車司機就問道。
“去啥旅館,我們這麼恩愛,肯定回家去啦!”我說道。並將地址告訴他。
司機大哥露出一個他自認為很**,在我看起來很邪惡的表情,直接將油門踩到底,疾馳而去。似乎我很急似的!
不一會兒,就到了李村,我下車後,扶著死狗一般的宋欣雨,找到地址上描述的地方,按響了門鈴。門內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一個穿著大褲衩的男人開門出現在我麵前。滿臉的橫肉,卻操著儒雅的聲音,說道:“你還真來了?這誰啊?你不會是人販子吧!”說著,就要把門關上。就在這時,宋欣雨及時的打了個嗝,滿嘴酒氣的說道:“非禮,給我倒杯酒,我口渴的厲害。”說完,腦袋又耷拉下去了。
那溫柔的大漢見狀,疑惑的說道:“你們真是情侶啊?”
“嘿嘿嘿。”我訕笑不已。接著說道:“租房子的事?”
“一年一萬二,一次性付清。”大漢瞬間不溫柔了。惡狠狠地說道。
“一萬。不行我們立馬走人。”我針鋒相對。誰知那大漢一聽,頓時來勁了,將身子朝門框上一椅,笑眯眯的說道:“你走啊。”
我表情一僵,立馬萎了,弱弱的說道:“先付你兩千押金,行不?我身上隻有這點!”
大漢立馬又溫柔起來:“啥行不行啊,相識就是緣,你先住著,那一萬啥時給都行。”說完進房間拿鑰匙去了,留給我一個銷魂的背影。
拿了鑰匙後,我扶著宋欣雨來到樓下的房間,並將她扔在客廳的沙發上,這才開始好好的打量這個房間。
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外加一個陽台,看起來挺不錯。特別是那張大床,見到後,我立馬歡呼著摔在上麵,蟲子似的拱來拱去。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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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我是凍醒的,按理說,九月中旬是不應該發生這種事情的,但處在睡夢中的我確實感到一陣陣刺骨的寒意,睜開眼,發現宋欣雨舉著把菜刀站在床頭,一臉殺氣。
“我靠!”我渾身睡意頓時嚇跑的一幹二淨,狼狽的滾向床的另一邊。抱著被子,一臉驚恐的問道:“你想幹嘛?”
“幹嘛?你還有臉問我幹嗎?把我一個喝醉了的妙齡美少女扔沙發上,自己卻在床上睡得舒服!”宋欣雨比了比手中的菜刀,說道。
“我、、、”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覺得怎麼解釋都是我不對。戰戰兢兢的說道:“先把刀收起來在聽我解釋,行嗎?”
宋欣雨露出一個溫柔的笑,說道:“放回去,到時候還得跑過去拿,怪麻煩的。”
都說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在麵臨生命威脅的時候,我大腦高負荷運轉著,靈機一動:“你昨晚喝醉了,你知道嗎?哎呦,我跟你說,你那酒品,嘖嘖嘖,真是令人不敢恭維,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我嚇壞了,跑到這房間裏躲著不敢出來。後來,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後麵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句話,不僅將我自己撇的一幹二淨,並成功營造出一個坐懷不亂的好男人形象。然而一個抓屎殼郎的女生的世界,不是那麼容易被人理解的。宋欣雨稍微臉紅了一下,又怒目圓睜:“我都開始脫衣服了,你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