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溝裏了。
所以我決定轉移話題。
“姐啊,我找到工作了,明天搬去宿舍住。”
“在張建的快餐店是吧?”表姐輕描淡寫了一句:“就你那點小算盤,還想跟我玩心眼?你答應張建幫他追我了?”
聽到這裏,我知道我未免小覷天下英雄了,所以我決定裝傻:“哎呦、哎呦、我羊癲瘋又犯了!”
最終我還是順利的搬去了宿舍,而表姐為了讓張建多照顧照顧我,請他吃了一頓飯。總之,皆大歡喜,我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間,表姐可以重回平靜,張建幸福的將整瓶紅茶都倒進了衣領。不過,真是這樣嗎?
快餐店給員工配置的宿舍還是挺好的,至少每人一個蝸居。我住的地方是一個改裝的民居,不知道幾室,外加一廳兩個衛生間。我左麵的隔壁住著一摳腳大漢,右麵隔壁還住著一摳腳大漢,我的對門依然住著一摳腳大漢,總之,我是找到組織了。對於這麼一個殘酷的環境,我是怎麼能夠這麼欣欣然住進來的呢?時間還得回到十分鍾前。
“你是李非吧?”在我開門的一瞬間,一個女子從客廳的沙發上站起來朝我問道,在得到我的確認後繼續說道:“這個宿舍連你在內一共九人,四男五女,店裏的員工除了有家室的和管理階層的都在這住,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畢竟大家平時都要工作,見麵的時間很少。而這裏的所有規定都寫在憲法裏,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去上班了。”
說完,美女朝我施施然一笑,走了。但留下不知所謂,卻又激動莫名的我。
及至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潮紅的臉,才明白張菲說的那句和我有緣是什麼意思,感情她要和我結拜!
我是不在乎被一個美女搶白一番的,但是我不能容忍他分不清主次,隻看到我潮紅的臉色,而沒看到我隱而不發的氣質。躺在床上的我忿忿回想著剛剛的場景。並計劃著自己的時間該怎麼用。
快餐店的工作是三班倒,早晨六點到十點,十點到下午兩點,兩點到晚上八點,然後就是夜班。我的工作是從早晨六點到下午兩點。剩下的時間就可以自己分配了。
蘇州是一個很感性的城市,小橋流水,烏瓦白牆,旗袍、油紙傘,還有婉約的美女。這就是我對蘇州的全部幻想,而如今,這座城市就俏生生坐落在我麵前,我也有了時間去將那些無數次纏綿在我夢裏的場景一一遊遍,我卻退卻了,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一張張印著精美畫麵的門票的時候,我就再也沒有追尋的勇氣,我擔心自己的腳步,會讓這座鍾靈毓秀的城市失去她原有的靈氣,最終變成一隻關在籠子裏的家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