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別客氣,這些都是我們要消滅的。‘從廚房把調料拿出來放到桌子上,似乎對自己的一番忙碌很欣慰,自鳴得意得像我宣布此時她最想說的事情。
‘這麼多,能吃得了嗎?我可說好,我吃不了多少的,要不拿出一些放冰箱裏麵明天你再吃?‘畢竟,我們兩個人要消滅眼前的食物有一些困難,也許很久沒有像口號一樣的說出去,但我一直覺得浪費可恥。
‘沒事,能吃了的,上次我和我妹妹一起吃火鍋,也差不多。你看著多,下鍋裏就沒有多少了。‘開動了,在我的印象中似乎女孩子對於食物的熱愛是明顯多於男孩子的,我麵前的這位也當然不會例外。
‘要不我給賈哥打個電話,看看他能來不?左右都是吃飯,人多熱鬧。‘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在這個寒冷的北方冬季的夜晚,和一個並不十分熟悉的女孩子一起在對方家裏吃飯挺不舒服,我可以很容易得去和一些陌生的人寒暄,但卻並不表示任何狀況都能夠自若,也許還有一個原因,我似乎在大多數的時候,心底裏麵有一些抵觸情緒,抵觸和異性獨處,原因---原因很多吧!
‘隨便,反正我剛才問賈哥了,他今天相親,你要是覺得你給他打電話,他們家人能高興,就去打,我無所謂的。‘聽我這麼說,原本準備去打電話的好好停了下來,畢竟曾經的經曆足以讓她領教了賈哥家人的熱情。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又走進她的臥室。
我已經記不得上次和女孩子單獨吃飯是什麼時候了,也許是在學校的女朋友,可自從離開學校,我似乎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已經很久沒有去看看我的那些並不是很喜歡和我交往的同學們了。我的刺,讓遠離我的人欣賞,讓距離我很近的人覺得不適應,因此,那個學校的同屆的其它班級的同學都和我相處得很好,唯獨我自己本班的同學,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換一個說法,我根本不在乎也就沒有去追求一個所以然,進而試圖去改變什麼。人往往會在某一時刻很武斷,那是一把雙刃劍,固執或者有原則,看你怎麼看。
我記得小的時候,我總是很喜歡和爸媽他們下館子,似乎覺得飯店裏麵的東西都比家裏做得好吃,但這世界真的是除了“沒有不變的“這個真理沒有變以外,都在改變著。開始住校,每個禮拜隻能在周末回家一次,讓我特別的戀家,一直到此時,其實幾年間我在家的時間並不長,我習慣了住校,習慣了一個人麵對很多的事情,也多少有一些不習慣天天和家人在一起,不過唯一不變的是我喜歡和家人一起吃飯的感覺,溫馨,溫暖。
因此,在這個飯桌,我真得沒有什麼好的胃口,也隻是把鍋裏麵已經好了的東西,放到盤子裏麵,吃得並不多。事實上我的腦子裏麵思考的是什麼時候早一點走。
‘聽什麼音樂?‘從臥室裏麵走出來,拿了一個錄音機,幾盤磁帶。
‘行呀你這小日子過得不錯呀,家用電器齊全,挺滋潤。‘當我走進好好的家,我很驚訝,在印象中,所謂的租房子也頂多是一個住的地方而已,可這裏真的和過日子一樣,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認為好好是把這個房子買下的,即便很久之後我知道我的猜測是對的。
‘努力的時候就努力,不過舒服的時候也不能對自己太吝嗇,我的cd機讓我小妹拿走了,怎麼樣,是田震的還是那英的?‘搜尋著幾盤磁帶的她似乎沒有發現我已經從鍋裏拿出太多的已經可以吃的食物了。
‘我來弄吧,你快趁熱吃,要不就不好吃了。‘拿起田震的那盤,似乎是最近也是都流行的那種5元一盤的包裝,一看,有我喜歡的一首歌曲,就放進了機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