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把我帶到了大草原,我不時地想起了與我朝夕相處的好友阿拉,夜晚,當我步入大飯店的時候,小二問我幾位,我窺視著滿屋的情侶們,肅然的回答:“兩位”。
阿拉,是我心中的一隻名狗,是著名領袖阿拉法特去世的那天誕生的。它彬彬有禮的陪伴著我,忠誠於我,護衛著我。它的勇敢精神連街上跑的毛驢子都不怕。
說起來,還是2005年秋天的一個夜晚。天無星,北風凜,睜眼不見人影的昆山中路,路燈吹滅了,廣告牌刮壞了,落葉聲,風吼聲和卷簾門子聲連在一起,簡直就像個樂隊,兩側高樓顯像出一片幻影。
此刻,我在小照相館裏忙了一天,屋裏黑乎乎的不想睡,便點起了一根小蠟燭,虛構我的長篇小說《雲龍少年》。燭光下,我一邊念叨著,一邊低頭寫。六十年代的狀況,在我腦海裏不斷的翻轉著,雖然那時有過饑餓、有過貧窮,但一幕幕正能的故事,還一直在激勵著我。
迷茫之時,突然,屋內的卷簾門子咣當來了一響,我猛聲的一喊;“誰?”喊罷,我蹦起來,操起了一根破棍子,來對付近幾天叫我不安的一隻大老鼠。
古話說,鼠目寸光,可它不是。我發現它不僅能瞅見十米開外,還在我空曠的屋子裏四處遊蕩,掌握了我怎樣溫和的對待顧客。怎樣對待欺負我的人,或者聽我說過的:“對不起!”這句話,它都能時刻銘記在了心裏。天下都說,老實人受欺負。真不假,它也膽大妄為開始欺負我了,甚至天天在我眼皮底下大搖大擺 。
可憐的我啊,心太軟,連一隻老鼠都不願傷害。摸黑,我不停地念叨著:“不能打死它,嚇跑拉倒,老鼠有鼠權,老鼠也該有生命啊……,”
念罷,我撂下棍子剛要坐下。這時,身後的卷簾門又咣咣的響了幾下,門外還聽出有腳步聲,我忽然醒悟到,這個動靜不是老鼠,是人。
可又一想,“哎!這麼晚了,還有人照相?” “咳,不管怎麼著,這黑天瞎火的也要為人民服務嗎。” 我沒再多問,伸手就把卷簾門打開了。心頭猛然一震,門外撞進來的是一位濃眉大眼,四十出頭的中年人。
我摸黑的一看,吃驚地喝道:“啊,原來是四弟呀。” 便張開胳膊緊緊的把他抱住了,脫口驚呼的問道:“四弟,你來得正好,沒吃呢嗎?”
“吃什麼呀,三哥。”
四弟的眼神,慕航的瞅著我。我當親哥哥的,一把把他摁在了椅子上,轉身去了廚房,端出兩盤子酒菜,收回笑臉的說:“單槍匹馬,不能餓肚子啊。”
四弟搖搖頭,苦聲一笑,還是三哥關心。然後,他麵透驚急,從懷裏掏出一個肉乎乎的小狗崽,低聲回道:“三哥,是這麼回事。聽說這屋裏有老鼠,十幾斤大米都讓它們吃光了,害的你好苦啊。這不,今天四弟特意把愛犬下的一個小狗崽送給你,好為你除害呀!”
“嗬嗬,除害?”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看得爽了賞個錢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