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棠兒,與其製造一場假混亂,我覺得這個比那個可是要名正言順的多!”
雖然不知道他這麼做是以什麼為目的,但棠棣還是問了一句:“怎麼個名正言順?”
“天、妖、魔三界戰亂經久不息,人界受到殃及災害連年,死傷慘重,終於……”他伸手指了指天,“上天看不下去,降下了神罰!你說這個是不是要比其他的要名正言順的多啊?”
雖然話是這樣說的,但由於棠棣對此生心存芥蒂,在不問清楚之前,她是怎麼都不可能會這樣做的。
好在這次此生沒有絲毫要隱瞞的意思,他看著她笑道:“之前因為對散道耿耿於懷的緣故,連帶著我對裴連天和柒玖,甚至是你,都看不順眼的很,所以我便想方設法的破壞了你們之間的關係,雖然現在對於那些事還是有些小在意,但若是如此,你都還能和柒玖走在一起,我就不再插手你的生活了!”
棠棣聽見他這話,眼前一亮,但隨即她就想到了其他的事,她便問道:“那若是我們沒有走到一起呢?”
此生笑著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那你就老老實實的跟我回“憶世淵”去吧!”
棠棣從天界回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午時了,她回去之後顧墨並不在,她便躺在躺椅上想了起來。
此生給了她一日的思考時間,她原本是要跟柒玖商量的,但此生卻是提前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提前說道:“這件事你不能告訴其他人,特別是柒玖,若是你說了,那……”
棠棣沒有讓他說完,直接便點頭答應了。
她在院裏躺了許久,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想起來了那頭被她收了的靈獅。
說起來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那靈獅的蹤影了,她施法在體內查看了一番,不見認主的印記有什麼變化,便不再去考慮這件事了,畢竟現在還是此生說的這件事比較重要,反正隻要那印記沒有什麼異常,白獅就不會有什麼事!
心裏裝著事,棠棣便隻覺的才在藤椅上躺了一會兒,天就黑了下來。
她睜開眼來,看著漸漸升起的月亮,深深的歎了口氣。
在離開天界之際,她有問過他關於司惜的事,他給她的回答便是點了點頭而已。
原本心裏就煩躁的很,此時又想起了司惜的事,她便站起了身來,取出來一把短劍,練起了劍來。
由於顧墨不知道去了哪裏的原因,她才在小院裏安安穩穩的待到了第二日日出的時候。
等著太陽完全出來之後,她起身去了青殊住的院子。
那日她將司惜關起來了之後,就沒有再理會過那邊的情況,今日去的時候,竟還有一絲恍惚的感覺。
那感覺特別是在看到司惜的時候,明顯的很。
青殊坐在院裏的石桌邊上,而司惜則坐在他旁邊。
“呦!右將大人!你這是什麼情況啊?”
棠棣頗為陰陽怪氣的問了這麼一句。
青殊聽見她的聲音,猛的站起了身來,他轉過身看著站在門口的棠棣,笑著將司惜拉了起來。
“阿棠,昨日她的神智突然就全部恢複了!所以我就私自將她放了出來!”
棠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歎了口氣:“你是如何得知她神智已經恢複了呢?”
青殊和她說了一大堆話,在說的過程中,棠棣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司惜身上,但卻完全沒有從她身上看出任何有關於青殊說的特征。
棠棣沒有在小院裏坐上多久,她喝了杯茶,便離開了。
這個時候顧墨肯定已經回去了,所以她並沒有要回去的意思,而是徑直繞過去去了魔界。
但當她剛踏進魔界的領土時,就改變了注意。
現在離昨日去天界遇到此生的那個時候已經不遠了,她在那兒站了一會兒,便直接去了天界。
見到裴連天的時候,她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說上些什麼。
“阿棠?你怎麼來了?”等他先開了口後,她才緊跟著開了口:“師兄,你今日有沒有覺得自己哪裏不舒服?”
裴連天點了點頭,說道:“今日起來後是覺得有些不舒服的,但卻又不知道是哪裏不舒服。”
棠棣聞言便小聲道:“那既然如此,師妹有一個醫治的方法,你要不要試一下啊?”
裴連天笑道:“什麼方法啊?”
棠棣:“你試試就知道了,要不要試……”
此生見她活動起了手腕,便收起了笑意:“不必了。”
“怎麼?不裝了?你倒是繼續裝下去啊!”
此生白了她一眼,站起身來,看著她問道:“怎麼樣?考慮好了?”
見他直接問了出來,她便沒有再說些別的,點了點頭,說道:“嗯。考慮好了。”
十日之後,天界向妖、魔兩界遞交了一紙戰書,妖界最先接受,點兵、發兵不過一日的時間,但魔界卻是遲遲都沒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