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看到一隻成年鹿,正在遠處奔跑時,隻聽見耳邊嗖一聲,那遠處的成年鹿,就在地上翻滾了起來,而後顫顫巍巍的站立起來,沒跑出兩步便躺在地上不動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每一個村民看向李弘時,心裏都不由自主的充滿了敬畏之情。
至於那二愣子想要調戲白純,被白純手裏的燕翅弩射中後,倉皇逃離的,在自家兩兄弟回來後,三人跑到李弘家門口理論,被李弘是不由分的一頓收拾,從此以後,這個山村裏,李弘跟白純,便是真正的融入了進去,也因此成為了村裏的唯一霸王!
“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你跟他們講在朝堂之上,給大臣們講的道理,他們要是能聽懂才行呢,這裏沒有一個識字之人,別道理,就是按照平日裏跟大臣們話,他們聽的也隻會是一知半解的,所以,對付這些人,德禮智信,遠遠不如拳頭管用,你看看那堆都比咱們家院牆高的柴垛,給他們四書五經,仁智禮儀信,他們要懂呢。”李弘悠然的拿著陶碗,喝著大碗茶道。
“如果這些人的……她們的素質要是好一些的話,我倒是寧願一輩子待在這裏,可是比在長安好多了。”白純皺著眉頭,心有餘悸的道。
這裏一切都好,就是這些嚼舌根子,自己想要裝作聽不見都難,而且有如噩夢一般,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們會出現,會問出什麼樣兒讓你瞠目結舌的問題。
更讓她無法忍受的,她們甚至連避諱都不知道避諱,如果不是殿下打了那兄弟三人,從而讓山村裏的男男女女,對他們兩人產生了敬畏。
這些婦女們,可是會堵在自己家門口,問東問西,家長裏短的問來問去,甚至自己關著門,她們都會主動推開門、打開窗,一個個趴在窗口或者門口,也不進來,不管你理會不理會她們的問話,不管你已經下了幾次逐客令,他們就是無辜的、眼巴巴的,看著你在房間內做什麼。
“你倒是想的美事兒,那給咱們帶著些“好”茶的村民回來有幾了?有三五了吧?”李弘享受著白純對自己太陽穴的按摩,身子往後,靠在白純柔軟的胸前,喃喃問道。
白純停下手裏的動作,望著像是比長安要湛藍上一些的空,思索了下道:“嚴格來應該有四了呢,唉……真希望在這裏多住些時日,又不希望被那些人打攪,也不知道哪個是好。”目光無意識的望向前方,白純有些糾結矛盾的道。
“那就給你找個活兒幹吧。”李弘閉幕養神,額頭被一雙溫柔的手按摩著,身子被溫暖的陽光照耀著,倒也不失為一個放鬆心靈的好地方。
而這,不就是自己與白純,難能可貴的,偷出來的二人時光嗎?還是且行且珍惜吧。
“不要,上次砍柴,就被人家笑死了,連著兩被她們笑話,還……。”白純閉嘴不了,也知道這一點兒是不可能的,無論如何,自己也不可能、也不能有孩子的。
李弘拍了拍白純的手,示意白純坐下,他心裏明白白純想的是什麼,但……最起碼現在是不現實的,於是轉移白純注意力的道:“沒讓你再去砍柴,再了,砍柴是你非要湊熱鬧,該怪誰?”
“那幹什麼?這裏能讓我做的事情,好像很少吧?”白純望了望四周零散的幾十座房屋問道。
“這裏五六歲甚至十三四歲的孩童就有四五十個之多,平均下來,每一家都不止一個孩童,所以你就教他們認字吧,認幾個算幾個。”李弘回想著前往山中時,從與村民閑聊中,得到的消息道。
“有這麼多?”白純有些驚訝的問道。
她在這裏也十了,雖然大部分時間很少出門,都是與殿下坐在門口閑聊,或者是漫步後山,要麼就是盯著溪流釣魚。
但這十的時間,也把這山村轉變了,沒看見哪裏有那麼多孩兒呢。
李弘則是嗬嗬笑了笑,搖著頭道:“四五十個可能都是我少了,他們不認字,怎麼可能識數?教你們的算術,這裏怕是更沒有了,用算籌是我大唐原本的計算方法,村民能夠給我一個數字,想來也是根據我的三十幾戶人家,估摸出來的,所以,這四五十個人,絕對不會最大的數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