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李賢或者是讓李賢無法與裴炎合作,這確實是李弘的目的,其實很簡單,那便是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裴炎與李賢的合作,隻會加速無論是裴炎、還是李賢的野心迅速膨脹,雖然就算是兩人合作,李弘也能夠輕鬆應付,但如果可以分化、瓦解他們兩人的盟約,讓李賢變得孤單勢薄,豈不是更能讓自己輕鬆應付?
自己完全可以坐山觀虎鬥,看著他們相互猜疑、互相暗鬥,這樣自己再坐收漁利,才是符合一個上位者的權謀之道的。
何況,裴行儉回來之後,想要任右仆射一職,也不單單就真的隻是自己一個人了算,如果能夠替裴行儉除去,朝堂之上的一個有力競爭者,自己又何樂而不為呢?
馬車晃晃悠悠的停止在東宮麗正殿門口,車廂內互相依偎、各自想著心事的兩個人意猶未盡的分開,這才緩緩走下馬車。
“爺,義陽公主跟駙馬爺已經到了。”雪像李弘行禮道,隻是眼角那盎然的春色,怎麼也掩不住。
白純沒在東宮,這幾日一直在濮王府足不出戶,而自己跟半梅,還有尋蘭與夏至,便成了陪侍的對象,昨夜太子在自己身體上的瘋狂與撞擊,讓她今日一直沉醉其中,芳心亂顫。
自己與半梅被太子殿下折騰了一夜,今早起來又是被太子殿下晨練完後,拉著自己跟半梅在浴室裏溫存了很久,如今依然還覺得身體某些地方敏感異常、興奮癲狂,同樣,也異常的疼痛,整個人充滿了一副快要散了架的歡悅。
李弘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笑著道:“如何,跟顏令賓想好了晚膳吃什麼了嗎?一會兒去把殷王李旦接過來吧,大病了一場,沒辦法陪同母後前往洛陽迎接父皇,如今孤孤單單的在皇宮,也沒個人陪,自己也不過來看看我。”
“回殿下,今日殷王過來了,隻是您沒在,而後就回去了,明日再過來。”夏至把李弘領到了書房,而裴婉瑩卻偷偷摸摸的拽著雪,紅著臉不知道在雪耳邊嘀咕什麼,隻是時不時的拿眼睛狠狠的瞪著李弘。
隨即,李弘的餘光便看見,裴婉瑩被雪悄然領到了樓上,看樣子……李弘嘿嘿笑了笑,丫頭在馬車裏恐怕是被自己上下其手逗弄的動了情吧?
現在恐怕是想要洗漱一番了,不然的話,剛剛麵對顏令賓那疑惑的目光,裴婉瑩麵紅耳赤,不敢看顏令賓,而那下巴都快低到胸脯上去了。
李弘嗬嗬笑了兩聲,示意義陽跟駙馬權毅坐下話,在夏至侍奉好一切後,李弘坐在寬大的書桌後麵,再次看了看兩人,這才道:“義陽你現在的不少買賣好像都做到吐蕃了是吧?”
義陽秀目一瞪,神色一緊,不知道李弘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於是警惕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就是聽而已,隨便問問。對了,權毅如今在家這段時間可好?你們結婚也快一年了吧?”李弘東一句、西一句的像是在拉家常,但義陽神色之間的警惕之色卻是越來越濃。
“是又怎樣?”義陽麵對李弘琢磨不透的問話,自己給自己打氣,挺著更加豐滿的上圍,仰著下巴道。
“回殿下,臣如今一切都很好,公主殿下也很賢惠,這一切都是臣的福氣。”權毅起身回話道。
“對了,我記得你是水郡(甘肅等地)人氏是吧?”李弘手裏拿著一支炭筆在手裏轉來轉去,不經意的問道。
“是的,殿下。”
“那你的父母如今是在長安,還是在水?”
“他們已經回去了,都在水。”
“你沒打算何時回去……那個看望看望他們,帶著義陽公主一起,還是她不願意?”
“這……公主殿下倒是提及過,但臣以為分別並沒有很長時間,所以就……。”
“李弘你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直接好不好?你這樣嚇唬我們夫婦很好玩兒嗎?”義陽拍案而起,一旁的權毅,以及幫李弘按摩肩膀的雪,都被嚇了一跳。
兩人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義陽,一向在家賢妻良母形象的義陽,怎麼到了東宮變成了這樣?這……感覺好像當初那個未嫁的公主呢。
雪俏皮的吐了下香舌,趕忙繼續手裏的動作,因為某人感覺到了肩膀上的手靜止了,便不動聲色的伸手向後拍了下自己的秀 臀,讓自己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