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在找什麼?這些也有耳聞,後來他便引突厥人入長安,企圖謀反。”白純歪著頭,看著李弘問道。
“是啊,企圖謀反啊,要不然也不會輪到父皇了,他太著急了,濮王李泰也一樣,隻是後來被皇爺爺貶為東萊郡王後,加上與父皇關係一直不錯,所以倒是在父皇登基後,並未企圖謀反,這也算是善始善終了。哦,我在找一幅畫。”李弘在牆壁上掃來掃去,隻要是關於花鳥的畫兒,都要看上一眼。
白純幫李弘拍著肩膀跟自己身上沾染的灰塵,喃喃道:“找畫兒?什麼畫兒?”
“橙嘴藍臉鰹鳥,聽過嗎?”李弘絲毫不灰心,走出房門繼續去另外一個房間。
“您怎麼知道這裏有?那幅畫對您很重要嗎?”白純再次攬著李弘的胳膊,她現在覺得,哪怕今日就一直在這裏找來找去她都願意,隻要能夠專一的陪在他身邊。
“也不算是很重要,這幅畫是當年李承乾跟李泰相爭時,長孫家慶送給他的,也是讓他起了刺殺李泰之心決定的一幅畫。”李弘繼續沒頭沒腦的找來找去,但依然是毫無所獲。
“一幅畫就能讓李承乾堅定了刺殺李泰的決心?”白純才不相信呢,難道那幅畫會話?
“那幅畫不會,但是那幅畫裏的橙嘴藍臉鰹鳥會堅定他的決心。”李弘路過一扇破落的窗戶,看著地上的腳印,不由的蹲下身子細細觀察起來。
“真的有……。”
“虛……有人在。”
“唔……。”在白純驚叫出生時,李弘第一時間捂住了白純的紅唇。
李弘摟著白純,看著地上的腳印,人數倒是不多,約莫三四人的樣子,而且看遠處的腳印並不慌亂,隻是走到這裏後才慌亂起來的。
順著台階往上,隻見這一座宮殿竟然是修繕過的,包括這座宮殿的四周,此時再去打量,才發現比起後府來,倒是有了不少生氣,角角落落顯然是都有專門打理過,更像是有人在這裏住。
李弘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看來自己的猜測一點兒錯沒有,看來放火的時候他就在這裏,隻是不知道這幾人,是專門留下來監視的,還是倉促之下來不及逃的呢。
望著那門縫以肉眼很難察覺的速度在緩緩閉上,李弘眼中的笑意更濃了,作勢便要走上去,卻被他摟著腰肢的白純攔住了:“爺不可,咱們還是叫些人過來吧,您一個人過於危險了。”
“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你看這些腳印就知道了。”李弘寬慰的笑了笑,暗中示意白純,把已經握在手裏的燕翅弩收起來。
白純茫然的看著李弘,不懂這些腳印有什麼特別處。
弘不由得想起昨夜懷中的嬌軀。
拍了拍白純的背,示意她看自己踩的腳印,與那些原本陌生的腳印一比對,白純發現,赫然有幾個腳印與自己的腳印大差不多。
其中隻有一個人的腳印比自己的大很多,這明顯的明,這幾人中,怕是隻有一個男子,其他腳印的主人,顯然都是女子了。
白純這才漸漸放鬆下來,但依然是擔憂的看著李弘,倔強的把燕翅弩再次隱在衣袖中,握在手裏,警惕的看著那扇大門。
李弘見裏麵沒有動靜,於是拉著白純輕鬆的往台階上走去,待剛剛走到最高的台階上,大門忽然的緩緩打開,隻見裏麵四女……三女一男緩緩出現在了視線中。
白純再次被嚇了一跳,這次並不是因為什麼突發事件,而是連她剛才都以為眼前的四人,俱是女扮男裝,仔細觀察了一下才發現,中間那個長相清秀……不,俊秀異常的人,竟然是個男子。
但他那肌膚、眼睛、眉毛、嘴唇、眼睛、臉龐,還有那修長白皙的脖子,簡直就是一個女子啊,要不是因為緊張導致喉結在不住的上下移動,真是無法一眼就辨出他是男子了。
李弘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看著四個女扮男裝……呃,三個女扮男裝跟一個男裝的男子,便知道了這幾人的身份了。
(ps:昨斷更了,今彌補一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