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某人便大搖大擺的帶著義陽跟高安兩對夫婦,走到了蓬萊殿門口,而此時,武媚卻在像李賢、李哲、李旦跟李令月,講述蓬萊殿門口正對著的那一顆樹的故事。
“兒臣參加母後。”李弘狼嚎似的叫喚著,打斷了武媚繼續向李賢幾人的話。
李令月看到義陽跟高安,雙眼一轉,在兩人麵對武媚行禮之際,快跑到義陽跟高安兩人中間,然後學著義陽跟高安的禮儀,向武媚見禮。
武媚含笑讓兩人起來,一左一右的拉著義陽與高安的手,但有一個禍害顯然就沒有辦法被皇後牽手了,於是站在皇後跟前伸出手為難皇後。
“去去去,找你皇兄玩兒去。對了,你們都下去吧,本宮這後宮可不是你們都能來的。”武媚看著李令月嘟著嘴,蹦蹦跳跳、張牙舞爪的被爬進了李弘的懷抱,淡淡的道。
如果隻是單純的皇子也就罷了,但是加上兩個駙馬,那麼在皇帝不在的情況下,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而此時監國太子殿下在此的話,各個皇子跟駙馬,在監國太子的引領下,前往宣政殿的便殿還是沒有問題的。
在宮女、太監的簇擁下,李弘領著他們、抱著李令月便往宣政殿走去,一路上李哲一直都是欲言又止的神情,想要問吧,可是卻覺得無法問出口了。
再想想被母後召進宮時的路上,李賢對他的耳提麵命跟正色叮囑,讓此刻的李哲看見李弘後,心裏有話卻沒法,所以這一路上憋的那叫一個難受。
“老六最近忙什麼呢?你那給後漢書作注,早就做完了吧?”李弘放下李令月,坐在便殿書房的書桌後,淡淡的問道。
老六李賢、老七李哲以及老八李旦坐在一麵,對麵則是權毅跟王勛,幾人剛剛落座,便有宮女立刻給皇室這一家子奉上茶水跟糕點等。
吃貨李令月跟胖子李旦此刻一看母後沒在,頓時就敞開了肚皮使勁的吃上了。
“漢書做完注了,如今也就是與王勃等人,研讀尚書等,或者是偶爾關心下雲中的旱情如何了。”李賢坐在右下,微笑著道。
“戶部可是因為你的麵子,多批了百萬兩銀子入雲中,這一直也不知道其中用處,我可警告你,身為雲中大都督,雖然遙領,但也不可放任自流,該詢問也得詢問不是?”李弘任由李令月爬到他的椅子上,摘下一支毛筆就要開始寫字。
“我隻管要,至於花哪裏了,那是你戶部的事情,監管不利,也是禦史台跟節度使的事兒,我才不要背負責任呢。”李賢一臉無所謂,急忙撇開責任道。
“你就懶吧,但不管如何,大雲中都督府可是接壤室韋跟靺鞨部,要是有人暗中與他們私通,到時候父皇也不會饒了你的。”李弘懶洋洋的看著李賢,這家夥心理素質確實好,難怪在自己死後……不對,曆史上的李弘死後,他一當上太子就敢跟武媚奪權。
“你是不是聽到什麼消息了?你可別害我啊,我就是遙領,雲中向來隻認朝廷,我一個遙領親王,哪能對那裏有什麼實質影響。”李賢劍眉一挑,疑惑的問道。
“我哪裏知道去,我隻是覺得,這麼多年了,大唐在遼東用兵,但從來不去與室韋、靺鞨為敵,雖然那裏寒地凍,但他們身為部落組成的國家,竟然能夠一直抗衡我大唐,奇怪罷了。”李弘任由李令月把毛筆放進自己手,然後抓著自己的手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下:‘李賢笨蛋。’
“嚇死我了,還以為怎麼了呢,父皇如今禦駕親征遼東,不得就會與那室韋跟靺鞨碰碰吧,到時候雲中有沒有人跟他們私通,不就一目了然了。”李賢皺了皺眉頭,看著李令月咯咯笑著舉起那四個字對著自己,最後無語的搖搖頭,不理會父皇跟母後獨寵的公主。
李弘笑了笑便不再話,那室韋跟靺鞨,在大唐曆史上向來都是難啃的骨頭,而到了五代十國期間,特別是進入大宋時期,則是讓大宋吃盡了苦頭。
李弘到現在為止,一直沒有搞明白的便是,去年的災**,對於雲中的影響都很大,但對室韋跟靺鞨來講,好像沒有什麼影響,好像他們糧草等等一點兒都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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