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臣自認在任並未做過一件有損我大唐威儀之事。”戴至徳昂挺胸道。
“你知道你的問題是什麼嗎?在這裏我告誡告訴在坐每一個人,不要隻想聽你們自己已經相信的事情,而不想聽事情的真相。我們的均田製度正在被破壞,你們誰相信眼前看到的了?我們的府兵製正在被瓦解,你們有誰想過該如何解決?為什麼都知道看我大唐現有的榮耀,都想往上麵鑽?你們在坐的,有多少人是跟著先帝等人打江山下來的?沒有幾個!你們又憑什麼可以躺在功勞簿上,任由各國使臣給予你們讚美?配嗎?值嗎?”
看著眾人沉默不語,李弘把桌麵上早已經準備好,但沒有用上的一遝紙張往桌上一拍,道:“這裏有各位在地方任職時的履曆,每一個在地方都可被視為棟梁之才,但當你們到了長安,站在了朝堂之上,成為了掌管三省六部的長官後,你們失去了當年的銳利,你們變得安於現狀,你們變得為自己的官階而心翼翼,謹慎行事,隻想著如何讓陛下為你們增加爵位,卻不再為大唐的未來籌謀畫策!好自為之吧!”
完後李弘對著門口的侍衛揮揮手,頓時,兩個強壯的侍衛走到戴至徳跟前,不等他拒絕,拖著他要走出去。
“等一下。”李弘突然阻止道。
議事堂此刻鴉雀無聲,突如其來的變化太快了,快的讓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還震驚於太子殿下的霹靂手段時,戴至徳就被罷官免職了。
此時聽到李弘的聲音,不由得都心裏一鬆,不少人希望此時太子殿下能夠開恩,就當剛才是一場鬧劇,會把戴至徳官複原職。
卻沒想到,李弘隻是淡淡的道:“把你手裏的那些文書放下,這些都是事關我大唐的機密,如果落入有心人之手,加以分析,就會不難判斷出,我們大唐如今的兵力以及糧草等情況。”
“殿下……。”戴至徳像是醒悟了一般,戴著哭腔的嗓音哀饒道。
“帶下去吧,如何處置你,就等我父皇回來吧。”李弘平靜著語氣,淡淡道。
議事堂的會議,在李弘強硬的態度下,算是有了一個初步的決定 ,反複確認了倭國派遣使臣,隻能是學習哪些方麵後,李弘就下令散朝了。
看著眾臣每一個人把手裏的文書一份份的疊好,放在自己的桌麵上,沒有一個人試圖帶走這些文書,李弘還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劉仁軌、任雅相等一下再走。”李弘依舊坐在那裏,端起水杯喝了口水道,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估計所有人都是饑腸轆轆了。
待所有人都離開後,李弘示意兩人走到他的兩側,然後對夏至道:“去備飯食吧,還有這兩位大人的。”
待夏至離開,李弘再次拿出兩份文書,遞給了任雅相跟劉仁軌,道:“這些客商如今都是身份特殊,如果不是他們,我們也無法了解到新羅、百濟的實際情況。所以,這些人的通關文諜,還需要任尚書你在必要時,給予一定的幫助。”
任雅相翻閱著上百人的名單,裏麵的名字以及個人體貌,都有著詳細的記述,快趕上戶部每三年給每個人上戶口的團貌了。
團貌,無非就是等於上一世那般上戶籍一樣的過程,則是三年一次,需要記載下這個人體貌特征而已。
“殿下,您的意思是?”劉仁軌拿著手裏的花名冊,斟酌半後問道。
“這兩本文書你倆可以帶走,但是侍郎以上才有知情權。至於給你的,就是讓你這次去了遼東之後,與他們聯係,你想要的一切他們都會盡最大能力的提供給你,但你的任務就是,保全我大唐將士的寶貴性命,讓高麗的兵士為他們的土地而戰吧,無論是兵器還是糧草,大可以隨意許諾,放時按量就好。”
劉仁軌笑了,他聽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了,就是如殿下這兩日所的那句話一樣,我精神上支持你們。
“那泉男生與他們兄弟之間的事情?我們又該如何處理?”劉仁軌問道。
隻有徹底解決了高麗的內亂,如此才能夠讓太子殿下的策略通行無阻的在高麗實施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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