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大家都上班去了。
上官卸把魏歆怡叫去了地下室。一來這裏,魏歆怡就害怕的發抖。
“跪下!”上官卸吼道。
“姥爺,我做錯了什麼?”魏歆怡慌張的回答道。
上官卸轉過身來,從架子上抽出一根鞭子,啪啪兩聲,怒視著魏歆怡說道:“做錯了什麼?你知道以前對不貞的女人是怎麼處置的嗎?是活活燒死的!”
聽了這話,魏歆怡的臉都青了。
說完,上官禦就給了魏歆怡一鞭子。
“啊!”魏歆怡痛的當場就跪了下來。
那單薄的襯衣慢慢的滲出了血絲。
上官卸毫不手軟,拿起鞭子就是一頓猛抽,嘴裏喊著:“讓你偷男人,我讓你偷男人。”
“別打了,別打了。”魏歆怡卷縮在地上,痛不欲生,抽泣著,求饒著。
上官卸的鞭子沒有停,直到打累了,才歇了下來,說道:“如果還有下次,就不是鞭子了,我會割了你的舌頭。”
上官卸冷哼一聲扔下鞭子出去了。
魏歆怡痛得卷在一起,背上血痕斑斑,撕心裂肺的痛苦。
在很多人的眼裏她是嫁入豪門,可是在她眼裏,生活是絕望的。
趙塵不知道每天在公關部做什麼,一天到晚是幹雜事,雜到什麼程度?女同事來例假,衛生巾都要他去幫忙買。
這哪裏是曆練,就是折磨人的。
“師傅,你的氣也該消了吧?”趙塵是想說失戀也好些天了,工作上你就別折磨我了!
“你知道我會怎麼報複不忠的男人嗎?”張靈兒反問。
“我會閹了他!”張靈兒很毒辣的說道。
趙塵苦笑,現在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可怕。
趙塵心想:自己和馨怡的事要是依依和嶽父知道了,怎麼辦?
想到這點,趙塵渾身打寒顫。
回了家,趙塵沒看到歆怡的身影,他又不敢問,也不敢正視自己的嶽父,玩了嶽父的女人,這不是狗血,是傷風敗俗,要是外人知道了,上官家的臉麵都要沒了。
“趙塵,你跟我來。”上官卸突然說道。
趙塵隻好跟著嶽父去了房。
房普通,除了架和一副名家字畫,也就沒什麼了。
可是這一次,房裏竟然還有一個密室。
這是禦姥爺第一次在趙塵麵前打開這個密室。
趙塵越來越看不清自己的嶽父了。
暗室的布局有點日本風格。
入了一個房間,裏麵擺滿了各種日本刀。
“爸喜歡刀啊?”趙塵想緩合下氣氛。
上官卸婆娑的走到了一把日本刀的麵前,雙手捧了起來,說道:“這把日本刀叫秋水。”
“名字不錯。”趙塵說道。
“那你知道這些刀哪裏來的嗎?”禦姥爺又問。
趙塵想猜,但還是搖搖頭。
上官卸的眼神犀利,一點都不像是個要死的人。
“我每殺掉一個敵人或者對我不忠的人,我就會買一把刀。”上官卸說道。
聽完這個,趙塵的一下子紫了。
他不是驚訝這裏有那麼多的刀,幾十把,而是猜測,魏歆怡哪裏去了?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