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阿四很興奮,“好嘞!”
話不多言,我們幾個按計劃開始向一邊不遠的盜洞靠近,可還沒走幾步,陪在韓冬寧一旁的六子發現了我們逃走的跡象,登時怒目而視,口中還大喊著:“寧姐,這幫家夥想逃走!”
我們步子一緊,頓了下來,韓冬寧當即回頭,她臉上沒有任何的不解,卻是嗤笑了一聲,“走吧,我早猜到他們這麼做了,哼,要是你們走出這裏也是死路一條。”
吳大為當即道:“死路一條?這是甚麼話兒?”不僅如此,大家夥兒也緊張地看著她,不知所以。而韓冬寧的話,卻是讓我心中一緊,。
韓冬寧目視著黃金門,說道:“適才你們服了本門白雲柏子丹,那藥丸有劇毒,你們沒有我的解藥三天就會死,你們要好好想想吧。”
吳大為大驚:“甚麼!你這姑娘竟騙了咱們!”韓東寧冷冷地道:“那又如何?沒有我獨門解藥你們活不久,識相點就跟著我,找到黃金後各方一半不變,好好想清楚了。”
好好的逃走計劃被識破了,吳大為也撕破了臉皮,當即火槍一指,“好個陰毒的女娃,既是如此我隻得一槍斃了你拿解藥了!”他這話一落,誰知韓冬寧竟不畏懼,“斃了我?我的解藥不在此處,放在家裏了,你若一槍要了我的命,咱們同歸於盡又如何?”
“你!”吳大為氣的不行,當即轉身向我看來,說道:“江秋,你是大夫,那藥丸真的有毒?”吳大為語氣有些激憤,嚇得一跳,我當即回憶了下那柏子丸,感覺也不是甚麼毒物,我沒有直接回話兒,走至韓冬寧身旁,不解地問:“韓姑娘,那應該是柏子丸才是,何以為毒?”
韓冬寧背對著我,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我心中又一緊,隻聽她說:“不錯,確是柏子丸,但我在柏子丸上加了一種慢性毒藥,朱砂。”
朱砂?朱砂雖有安神定驚,但不久服尚可,難道……我不可思議地看著前者,問道:“怪不得那藥丸是紅色,難道……你加大了朱砂的含量?”
韓冬寧哼哼一笑,“不錯,不愧是郎中,這也看得出來,那朱砂已經過處理,你們好自為之,跟不跟我隻在你們的決定。”
朱砂加大劑量堪稱毒藥,三天不死不為過!小小女子竟如此陰毒,適才連我都沒注意到!當即我忍不住質問她:“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竟然如此騙我們。”而我這話也讓吳大為他們心中緊張,顯然,他們都信自己服下了毒藥。
韓冬寧又說:“是你們欺騙我在先,隻要你們跟著我拿到黃金,我自會給你解藥,要不是你們人多,我現在缺少人手,不然要你何用?”
事態轉變,眾人沒想到著了韓冬寧的毒計,殺了也不行,不殺也不是,吳大為急的心頭如焚,大夥兒心神自惶,唯有我感到不太對勁兒,當即又問她:“我們一群人隻是普通淘金工人罷了,要我們做甚麼?”
韓冬寧這次不說話了,她目視著金門上的文字,顯是給我們考慮的時間。
歎了一口氣,我也在一旁坐了下來。過了半刻,大家夥兒都拿不得注意,忽然吳大為拿著火槍直步衝到韓冬寧跟前,火槍對準了她的麵門,氣憤地說:“好!我們都答應你,但事後你必須要給我們解毒,還要黃金!你可明白!若是不應,咱們同歸於盡罷了!”
誰知韓冬寧淡淡一笑聲,說:“自然,你們隻得老實聽話便可。”
吳大為唉聲歎氣的退了回來,時不時看黃金門上的文字,他也是一臉的不解,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心。大家夥兒又待在半刻,韓冬寧還是解不出那金門上的文字。金門上的文字都是刻上去的,看起來十分淩亂潦草,不過寥寥幾行卻難住了一幫人。
吳大為盯了一眼韓冬寧,歎聲說道:“哎呀!要是普特先生在就好了,他是洋人,自然可看得出黃金門上的文字了。”
我連忙接茬,“他們去了有一個多時辰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收獲。”韓冬寧聽得此話,回頭看了我一眼,說:“去了也是白去,等等吧,我相信他會回來的。”
我們都同時一愣,而在這時候,忽然背後的獅王宮門傳來幾聲腳步響聲,過不得半刻,兩個急躁驚慌的男子出了來,大家夥兒一瞧,竟是普特那洋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