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說實話連妾身也無法相信啊,可妾身卻是真真切切地看見傾心領了兩個野男人進了她的房間啊,此等毀皇甫家榮譽的事,妾身怎敢亂說呢!”女人說。
“不得胡說,心兒長年癡傻,怎麼會領野男人呢!眼見為實,在看到事實之前,你且不得亂說!!”說話的是領頭的中年男子,他雖然嘴上是這樣說的,但臉上的表情卻和他說的不同。
走到門前時,發現門口有一條男子的腰帶,屋內又傳出男子說話的聲音,那女人得意地笑了:皇甫傾心,今天我就要你滾出皇甫家,誰讓你是那賤女人的女兒,誰讓你是個癡傻人!!
女人扭著腰肢去撿起地上的腰帶又回到男人跟前,十分無辜地說:“老爺,你看這......這物證都有了。”
男子冷冷地瞥了一眼那腰帶,臉上的氣憤之色無法掩飾,他身後的人卻議論紛紛,他們都是朝堂上十分有聲望的人,他們說的話可是要傳到皇上耳朵裏的!!當然,這些都是女人安排好的,隻是那腰帶卻在她意料之外,隻不過她也沒介意。
“啪——”兩扇脆弱的木門直接被粗魯地推開,真的很脆弱呢,瞧那搖搖欲墜的樣子,若是倒下,且正好可以砸到那堆人。
“不孝女,你身為相府六小姐,竟在此私會野男人,你......”說話的正是那領頭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當朝左相,皇甫勁,推門進來的他也不看情況便說出這等話,卻被眼前的場景驚得把話堵了回去。
鍾離梓茜暗自慶幸:很好,原來本尊是相府的六小姐,看來這說話的男人就是本尊他爹——相府的老爺,當朝的相爺。
皇甫勁身後剛湧入的人還未看清屋內的情況,便大聲斥道:“皇甫傾心,你竟然敢做出此等......誒?這是怎麼個情況?”
顯然,他們並沒有看到他們所期待的事情發生,反而看到這樣一幅場景:女子身穿破舊衣裳,一邊品茶,一邊擺弄著桌上的棋子,她雖然衣著不華麗,卻掩飾不了她一身的貴氣、冷漠和疏離,仿佛他們再怎麼貶低她,都無法令她動容,而一邊的房梁上,兩個粗壯漢雙手被捆綁著掛在梁上,身子不斷地扭動著,這樣的場景,很詭異啊!
“大夫人!大夫人!救救小的,大夫人救救小的,小的...唔”那男子話還沒說完,劉氏已經命人把他們的嘴給堵上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劉氏身上,但劉氏卻當做什麼是都沒發生地扭開了頭。
嗯,很好,本尊的名字原來叫皇甫傾心,這名字她很喜歡。自然,她也是故意不把那兩人的嘴捂上的,否則就看不到這樣的場景了,而門外的腰帶,也是她扔的。
“爹爹,心兒今日意外得到了一副象棋,甚是喜歡,便研究了幾下,如今看來這象棋也並不難,心兒鬥膽,可否向爹爹討教幾招。”她頭也不回的說,語氣中沒有絲毫情感可言,冰冰冷冷的,讓人不敢違背。
什麼?!這癡傻六小姐竟然不癡傻了?!眾人皆是一驚,但有人歡喜有人愁,遠遠立在院中的白衣男子,負手而立,手中還拿了一隻白玉簫,冷峻的目光穿過人群,直射鍾離梓茜,不,應該是直射皇甫傾心,大有一種把她給射死的節奏,屋內的鍾離梓茜握茶杯的手指不禁用力了幾分,她感覺到了,是個麻煩呢,看來今後的日子會蠻精彩的。
一群人竊竊私語,六小姐不癡傻了對大家可是又一個熱點。見皇甫勁還沒有動作,鍾離梓茜不再背對他們,緩緩轉身,議論聲停止,所有人都靜止了!為毛?別問為毛,先讓他們發泄發泄,到底是誰說的!誰說相府六小姐不僅克死兄長和母親,而且還長得奇醜無比,身上奇臭無比的?誰說的?站出來,劈死他,明明人家六小姐是個水靈靈的小美人兒好不好,雖然看上去膚質、發質不是很好,可人家一雙眨巴眨巴的大眼睛明明很討喜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