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清了，這種借口怎麼可能蒙混過去。
時澤荔抬起頭，盯著高子休的眼睛。隻是盯著，不說話。
高子休把頭側過去，不看她。
時澤荔哼了聲：“怎麼不看我的眼睛，心虛了？”
“沒有。我隻是……隻是不想解釋而已。我跟蘇予晴……你也是知道的。我和她之間沒什麼。”
“是啊，你們是柏拉圖式的。”
高子休把身子聽起來，靠近時澤荔，軟語溫存地說：“我真的和她沒有那種關係，柏拉圖式的也沒有。或許，我對她有好感，或許，我走她的身上看到了清清的影子。她那個時候，真的很像……”
“那現在呢？”
時澤荔扭過頭，問了他一句。
被這麼一問，高子休又尷尬了。
“現在……這怎麼說呢。”
“實話實說。”
“實話實說……那就是，我不知道。”
高子休兩手一攤，顯得無能為力。
時澤荔追問著：“那為什麼呢？為什麼不知道。”
“為什麼？不是很簡單的嗎？清清……莫嵐清，她去世得早，我怎麼知道她長大以後會是什麼樣子的。你說是不是？”
高子休微笑了微笑。
這也沒錯，莫嵐清死的時候不過十八歲，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話題似乎到此為止了。但是，時澤荔還想知道更多。
“那、那你們之間……我是說，你和莫嵐清，你們，你們之間的關係有多深……我是說，你們……”
高子休嗬嗬笑了聲：“你不就是想問問我和莫嵐清有沒有那種關係嗎？”
既然高子休說破，時澤荔也索性承認。
“是啊，我就是想知道。有沒有？”
高子休說：“那個時候清清才十七八歲，哪有啊。”
“她十七八歲，你不是啊。”
高子休反問一句：“那我很像會對十七八歲的女孩下手的那種男人嗎？”
時澤荔看著高子休竟然還點點頭。
高子休隻好嗬嗬了兩聲：“你覺得我像啊。唉，怎麼可能呢。沒有，我們很純潔的。我……純潔……雖然現在我說這話你或許會不太相信。但那個時候，我就是很純潔的。”
“嗯。純潔。”
時澤荔點點頭，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聽那口氣，怎麼也不像是相信了。
時澤荔說：“我回去房間睡覺了。”
她剛走了兩步，高子休忽然叫住了她。
“等等。”
“什麼事？”
“你、你很在意我的過去嗎？”
時澤荔想了想，才說：“怎麼說呢。不是太在乎。但是，又想多知道一些。”
這倒是一種有些矛盾的心情。
說完，時澤荔又往房間走。
“荔荔，等一下。 ”
高子休又開口說話了。
時澤荔再次停下。
“還有什麼事？”
她感覺，今天高子休有些吞吞吐吐。
高子休站起來，到了時澤荔的麵前。
“我之前走的時候說了，我回來以後，要和你把事情處理好。”
時澤荔也記得這些，她也很想知道高子休到底會怎麼回答。但時澤荔沒有追問。她在等，等著高子休給她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