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答案,實在讓我有些吃驚,她是不老不死的嗎,這讓我對鬼魅多了幾分好奇,女人的年齡果然是會騙人的。
我倆在一旁竊竊私語著,也不知道鍾素素跟明瑄在那兒商量著什麼。
子衡超一旁的他們揚了揚下巴,問:“他倆很熟嗎?”
我轉頭看了一下,鍾素素正挨著明瑄給他看自己手機裏的地圖,時不時抬手指一指周內的山勢。
想必應該是在談論一會兒要出發的方向吧。
“我怎麼知道他們倆熟不熟,看著應該挺熟吧。”
可能是我表情不太自然,語氣也有些不耐煩,子衡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我,用警告的口吻提醒我,說:“他倆就算熟的都焦了也跟你沒關係,你自己注意點兒啊。”
他的一句話讓我意識到,自己心裏正沒由來的失衡,其實他倆才是一個世界的人啊,我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這時,明瑄和鍾素素也商量的差不多了,他倆一並走過來,讓我看的有些紮眼。
“我們帶上要帶的東西,往那邊的山溝方向走。”
明瑄指著鶴頂山的另一麵,那裏緊挨著另一座小山,我們這邊的人都說那座山和鶴頂山是子母山。因為常年沒有陽光照射所以沒被旅遊開發。
我們鎮上的老一輩聽那附近的村民說,那一帶陰氣重常有鬼怪出沒。
村民們白天進去了都會迷路,有時路過山溝一帶的樹林子,還會聽到特別淒慘的哭聲,或者是眾人抬棺材的聲音,偶爾還會有士兵的操練聲,晚上連路過那林子的人都沒有,更別說還有人進山了。
曾經有幾個膽大的村民好奇心重不信邪,硬是要進去一探究竟,結果進去後就沒再出來,後來陸續進了兩批人尋找失蹤者,不是沒出來,就是出後來人模鬼樣瘋瘋癲癲,胡言亂語的說著一些奇怪的話。
這件事,在當時傳的沸沸揚揚,政府怕引起恐慌封鎖了消息。但悠悠眾口封不住,事情還是被村名傳了出來。
隻是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傳到我們小鎮上的版本都是經過添油加醋的了。
那片林子就此敷上一層神秘色彩,簡直就是,可遠觀不可褻玩焉的存在。
我們帶了些吃的和手電筒還有登山繩,就出發了。
明瑄很自然的把我身上的背包拿過去背在自己身上。
“慈兒,這一路上你可要跟緊我。”明瑄拉著我的手,帶著我朝前走。
這個時候當然是小命比較重要,我沒有反抗,緊緊握住他的手,點點頭。
不過嘴上還是有點閑不住的問:“你不管鍾素素了?”
明瑄轉頭奇怪的看著我,然後又笑了笑,他的笑好像有一股魔力,讓原本籠罩在我心頭的一層陰霾就此散去。
“你吃醋了?”
“吃什麼醋,我就是個打醬油的。”
我撇撇嘴,鍾素素不就是這麼覺得的嘛。
“管她做什麼,我看好你就行。”
他說話間握著我的手捂在自己胸口,好像生怕我會走丟一樣。
此刻我的心裏雖甜,卻也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我,如果那眼神能化作暗器,我應該已經被紮成馬蜂窩了。
我們走在山間野道上,即便有手電筒,但周圍雜草橫生,下坡的路又陡峭,實在不好走。
我們幾個人裏明瑄最強大,無疑是他走在最前麵打頭陣,而子衡走在最後頭護著中間的我和鍾素素。
這個林子出奇的靜,靜的詭異可怖,一點飛鳥和昆蟲的聲音都沒有。我記得小時候爺爺帶我去野外玩,那種出奇靜的林子都不讓去,說是危險。
“沙沙沙,嗚……”
突然一陣風吹草動,陰冷刺骨,小路邊的林子裏傳來幽幽的哭泣聲,可又像是風聲,反正聽著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