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我還以為你方才用力過度,說不了話了呢。”聞言嬌笑起來,龍女忍不住打趣道:“看你的身板也算壯實,怎麼就這麼不濟事呢?”
“你……”聽龍女如此一說,範逸自然領會得到她的意思,臉色漲紅,他忍不住便要辯解,可是想到剛剛與她一番雲雨,現在計較這個實在不該,更何況當時自己昏迷了,究竟濟不濟事他也不知道。
難道自己真得不行?範逸不由得懷疑起來。男人最憎惡女人說他不行,這是二叔的原話,範逸自然也會在意這個,可是感受到下身時時傳來的痛楚,他又覺得似乎自己並沒有龍女說的那麼……不濟事。
看著範逸一臉狐疑的表情,龍女笑得彎起了腰,過了許久這才好一些,擺了擺手對他說道:“跟你說笑啦,一點都不知道疼惜人家,那麼用力,害我現在這裏還疼。”
說這番話的時候,龍女分開腿,當著範逸的麵揉了揉自己的私處。配上那絕美的麵容,隻是瞥了一眼範逸就險些一口血從喉嚨裏噴將出來。好不容易止住,他連忙轉過身去:“龍姐姐,你不要這樣。”
“我哪樣了?”絲毫沒有害羞的樣子,龍女倒覺得範逸此時的樣子十分好笑:“剛才能做的你都做了,還怕現在看上一眼?人類的羞恥心啊,真是些無趣的東西。”
見範逸始終不願與自己正麵相對,龍女甚感無趣,便幻化出一件青色長袍披在了身上。等她穿戴完畢,範逸再瞧她時,卻發現原本龍女臉上的萬種風情冷淡了許多。心中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失望。
甩了甩頭,將這些莫名的情緒收拾起來,範逸正打算再幫龍女倒一杯茶,卻見她一揮手將茶具全收了起來,沒等他反應過來,桌上已換了一盞酒壺和兩隻酒杯。
“陪我喝兩杯酒吧。”盡管早已見識了龍女變臉的速度,可是看到她淡淡的表情甚至略有些寒意,範逸還是忍不住懷疑,剛才和自己躺在一起的究竟是不是她?
親自為她斟了一杯酒,範逸看著龍女此時淡淡冷意微低著頭的樣子,心中突然生氣了一絲火氣,這絲火氣讓他產生了一種想把眼前的女人征服的欲望。可是轉念想到兩者之間的差距,範逸心中又有些淒淒然。
或許這輩子自己也無法超越她了吧。雖然不想服輸,但範易也不是一個無知狂妄的人,他與龍女之間的差距,早已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了的了。或許窮自己一生之力,也無法窺測她現在的境界。
龍女穿好衣服後,不知道想了些什麼,並沒有注意到範逸的神情,等她抬起頭來時,範逸已經一個人悶喝了兩杯酒了。微微笑了笑,她伸手一點,範逸仰頭要喝第三杯酒時卻發現杯中的酒未有一滴落入他口中,低頭看時,才發現酒全部凍結了起來。
“你不是有很多話想問我嗎?喝醉了酒還怎麼問?”自顧自把範逸剛剛為她斟的那杯酒拿起來,龍女一口將其飲盡,淡然說道。
聞言範逸連忙放下酒杯,一臉期冀地看著龍女,生怕她後悔什麼都不告訴自己了。
“說罷,你想先問什麼事情?”喝完一杯酒後,龍女臉色比方才紅潤了一些,媚眼中似乎也多了些水分,晶晶閃亮起來,讓她在嫵媚中多了幾分靈動出來,更添豔色:“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問我。問吧,我也想從你那兒問點事情。”
得了龍女的允諾,範逸也顧不得謙讓一番讓她先問了,心中的疑惑憋的實在難受,要是不弄明白,範逸恐怕一直都會寢食難安。
如今範逸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有三個,一個是自己居然和龍女……了,這是怎麼回事?第二個是關於自己經脈的問題,範逸至今仍不明白所謂的黃金龍脈與自己先前的經脈有什麼不同,至於最後一個,就是範逸在重築經脈之前就想問的,龍女與二叔是不是認識,他們有什麼關係?
一個是七千歲的青龍,一個是把自己養大的神秘二叔,兩人的身份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可是範逸卻從龍女的話裏聽出了許多疑惑。似乎她也覺得自己認識她那位大哥,而那位“大哥”卻讓範逸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二叔。
“我……我們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猶豫著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了,咬了咬牙範逸這般說道。似乎他不應該這麼問,畢竟發生了什麼他已經很明白了,範逸想知道的是為什麼會這樣。可是想來想去,卻還是覺得這樣好說出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