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眸子，怎麼這麼漂亮呢？”
真的嗎？真的很漂亮嗎？“小妖女……”嗜血般地向身下人兒索要著什麼，這個……眸子，真的很美嗎？
“當然啦！你的眸子就跟我娘親的一樣美，在黑夜中有著淡淡的光色，有楚藍色的憂愁……”嗬嗬，她想說，陌芯也是，陌芯也有這麼美的眸子，喉間噎住了……
是淚水，順著她的臉蛋兒，就那麼流呀，流……霜陌芯不知道，她到底還要哭多久，嗬！在他的麵前，她一直在裝堅強，隻不過是為了讓那顆心好受點，她不想要麵對這殘酷的現實，她不願，也不甘……
靜靜的夜，也許那個男人也會無聊吧……
沒有他侍妾歡愉的嬌吟，連一點燭火也沒有，甚至，隻是在冰涼的地上，讓月老見證他荒唐的掠奪，無恥……聽著她的粗喘，她的無聲，她的心開始慢慢裂開，他，卻殘忍地將它踩碎，那一刻，她知道，她的一切便沒有了，沒有了！
誰懂呢？
看著她無助的模樣，南喬煜突然覺得有一種沉浸在報複裏的滿足——是滿足，不是悔恨嗎？
散亂的青絲，滴落的汗珠，還有一雙美眸中的絕望……“你……不說了嗎？”沒有停止，隻是輕輕地將自己的臉放在眼前美人兒的胸前，嗯，很香，很香呢，和他侍妾的香截然不同……
“你……，要我說什麼？”陌芯絕望地閉上了眼，“我感受得到，你不滿足，可是，我不能給你太多……真是可笑，我怎麼開始胡言亂語了呢……”櫻唇無知覺似的呢喃著，傾訴著自己所有的傷痛，“你走……”
“小妖女……”小妖女，很好聽的名字呢，南喬煜滿足地點點頭，“小妖女……我要走了……”說完，深深地凝望著那雙藍眸，他怕，怕哪一天再也看不見了……
在她的玉臂上狠狠一咬！
“呃……你個魔鬼！”陌芯的美眸中含滿了無奈……
這個男人……
“小妖女……我在你身上留下的，你一定不可以除去，我以後，一定會來找你的……”嗯，一定，在我成就霸業的時候……
或許在以前，他會覺得，這樣太……無知了，隻是，望著那雙眸，有幾分熟悉，幾分相似，即使知道她早就死了，他也不會放棄，不會……
可笑……他怎會知道，他一夜的纏綿，毀了她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