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瑕不掩瑜(3 / 3)

韓世忠披金戴甲,渾身戎裝緊裹,眼睛裏看到了希望,熾熱堅毅的目光中看到了前景的坎坷與多舛,可這些波折才能磨礪自己柔韌彌堅的性格,才不被小事難住。坐在自己心愛戰馬“雷雲”背上,像多年的老朋友如往昔多情,喃喃告誡著:“今日就是我揚名的大好時機,你可願意隨我一起迎接此時此刻的到來?不過之前得聽話吃苦,你可要做好準備你與我很像阿,不過首戰禦敵,你怕不怕?”“雷雲”似與韓世忠心心相印,雖不能說話,卻是噗噗低呼,以應主子的“好,我們死也要死到一起,算是緣分,我完全信任你。”而旁邊的十八騎士見到這一幕甚為好笑,覺得這個人可笑得緊竟然給畜牲聊天,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一笑置之。韓世忠才懶得理會他們的大驚小怪,不予為伴的尋思自己如何隻身犯險,以圖全保。既然這十八個勇士敢參加這次的奇襲任務,都生死難料,也為他們痛惜。自己也不想知道他們容貌特征,姓什名甚,隻要在這次生平第一次交戰不樹敵為難,那此事必定成功。傍晚臨近,一片寧靜,韓世忠素來獨來獨往也迫不及待等水什麼的備齊後自己首先向河間地方衝去,自己的脾氣可不想聽不必要的繁文縟節什麼的,煩也煩死了,何不先驅勘測地勢,情況,以備不患。真乃神勇,不受世俗拘束的豪爽之人。

韓世忠也不管主將前來勤軍送行什麼世俗的事,自己獨自前往慶州勘測情況,同行的勇士本叫住他,說他目無法紀,擅自行動,但又追趕不上,隻好隨自己去了,都又氣又恨,說此次即使不出亂子,回來也必定追究軍法處置。韓世忠策馬西奔而去,傍晚時分已是接近慶州守城外,此地早在神宗時期就是三次收服,西夏人與宋交戰數次,彼此有勝敗,總結起來都是勞命傷財,禍及百姓,生靈塗炭的紛爭,而橫山以北至西是天險,誰搶占其守備駐軍,誰就決定勝者,此次徽宗實質上是想與遼抗衡,收複燕雲十八州作充分準備,在遼的東方有個屬國已然崛起――金,似乎早有反遼的打算,也有與宋交好之心,所以與北遼相庭抗禮唯有先解決西邊隱患,再與其議和,才能分暇舉兵北上,隻是宋徽宗迫不得已的保全政治危機,鞏固自己政權的最後一招,韓世忠隻是初入軍營的小子,自然還沒關心到這方麵考慮,隻會受人差遣,奮勇殺敵,以忠報國才是自己要做的。

這個慶州府外自己也曾來過,小時候常與一幫流離失所的兄弟夥伴流浪渭水周圍大小城鎮,加上前段時間當任養馬馴馬的馬夫也經常放牧於此外十裏之地的山坡草地,對周遭的情況算是熟悉不過,這個慶州府北距西夏的西平府及翔慶軍最遠;西臨渭州最近;東遙延安府,相隔一條洛水;南接鳳翔府,卻也被渭水相阻,唯一能及時救援的隻有渭州,和西夏人依附的地勢險要,北宋大軍久攻難破的峭壁懸崖。韓世忠悄然接近慶州府,在距離最近的一處林子隱藏身影,觀測其守備兵力部署,防禦,地形等等情況,一做混入其中,出其不意的打算,就算靠東邊依河陡峭的懸崖攀爬進入也很難以一人之力鬥過千餘守衛,與其灑血苦鬥,不如趁機混入軍中,侍機取守備主將首級,讓他們大亂,不攻自破,等大軍壓進,輕易收回此地,省去刀刃兵戎相見的激戰,也給當地居民百姓安寧。不過西夏自五代時自立朝政後,有獨有的文字語言,想要混過盤查守衛定是困難,不懂西夏語言的當場當作探子奸細給抓起來,還不是自投羅網。

好在韓世忠自小漂流西北,自幼在這裏生長流浪,也與許多西夏人經商賈販,牧民痞子打過交道,聽得懂他們的語言,也能說一些西夏話,自然這個小事還難不倒自己,決定牽馬從城門混入,再找機會混進軍營將府。

(今晚最後一更,到了明天我會對章節進行修改,所以就會少寫一些,望各位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