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
“承承,有什麼話好好說,別下跪啊。”許諾看著跪在地上的許承。
“姐!”許承咬著牙,死死地捏住夏冰的手。“我求你,給我二十萬!”臉,什麼的都不要了,隻要夏冰就好了。
“承承,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許諾吃驚的說,還有,這個女人又是誰?
“一句話,幫不幫!”許承鐵定了心了,夏冰也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許諾很為難的看了一眼沈澤!
“幫,當然幫!”沈澤已經得到了白氏,區區20萬,何足掛齒?
“澤,你太好了,承承,還不謝謝你的姐夫?”許諾給許承使眼色
“謝謝姐夫!”於是,許承和夏冰站了起來。
“這位?”許諾看著他們兩個人的手一直都是緊緊牽著,這個女人,對於許承來說,肯定不簡單。
“她是夏冰!”語落,許承帶著夏冰回房間!
*
程楓影站在房外,喝得爛醉!
“開門,開門!”大聲吼道!
白真舞走了出來,程楓影一下子倒在她的懷裏。
“程楓影,喂!”白真舞用力的拍打著他的臉頰。程楓影,你這是瘋了嗎?幹嘛喝那麼多酒、?
“諾諾!諾諾!”程楓影含糊不清的說著,一把拉住了白真舞的手,輕而易舉的抱起了白真舞,白真舞二話不說,朝著程楓影白皙的臉龐一巴掌扇出。
“混蛋。”程楓影似乎被白真舞罵醒了。
“真兒。”程楓影擦了擦眼睛。
“要不然你以為是誰?是你的諾諾嗎?”白真舞可笑的說,奇怪,是諾諾就是諾諾,關自己屁事。
“真兒,我!!!”程楓影歎息。“對不起!”
“程楓影,你別以為你很了不起,在我眼裏,你除了能夠幫我以外,什麼用也沒有。”白真舞甩開了他的手。
*
“澤?”用消失記憶的身份與沈澤鬥。
“真舞?”沈澤挑眉,白真舞,你說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你竟然還可以讓我這麼在乎你。
“對,有時間嗎?”沈澤,你栽定了,你知道嗎?你害我害的有多慘?這都是你欠我的。
“什麼地方?”沈澤喝著手中的紅酒。
“來源咖啡廳。”記得就是在這裏,他們說他們快要結婚了。
“好!”
“嗯,晚上七點。”
掛了電話的白真舞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笑了,也哭了,肮髒!可是,我別無他法。
“砰砰砰!”有人敲門,母親去開門,我在房間。
“呀,楓影呀,來來來。”母親高興的說。
白真舞在房間裏,不想見他。
“哦,找真兒啊,她在房間裏。”
真是的,媽,你就不可以矜持一點點嗎?你是不是巴不得把你的女兒給賣了?
不久,房間就被人打開。
“真兒,昨天對不起。”程楓影埋著頭。
“算了,我怎麼敢接受你的道歉啊,是我的錯,你要找的是諾諾,關我屁事啊!”白真舞不知道現在她的所作所為,在程楓影的眼裏就像是吃醋一樣。
“嗬嗬!!!”程楓影笑了出來。
白真舞拿著自己手中的枕頭,丟向程楓影。
“你這個混蛋,笑個屁啊!”白真舞都要氣死了,他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