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山河又要下狠手,可把那個負責人給嚇壞了,連忙說道:“別、別!我沒騙你,他們就在這裏。”說著趕忙爬起來跑到靠牆放置的那個擺放物品的櫥櫃旁,用力搡了起來,在移開櫥櫃後,露出了一個木門,他正準備敲門就感覺到自己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到牆上暈了過去。
弄飛他的正是山河,隻見他在拍飛那個人之後提起一腳就踹到了那個門上,隻聽“嘭!”的一聲,門被踹開了,門內的景象讓山河立刻氣血上湧,渾身的氣息都放開了,濃濃的殺意讓立於後麵的吳德海幾人都感覺快要窒息了。
回過頭,山河滿臉青筋暴露,兩眼通紅的吼道:“你們都給我出去!”
山河的樣子可把吳德海幾人給嚇壞了,再加上那無邊的殺意,讓他們幾個不由得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看到屋裏已經沒有一個人了,山河才一步一步的向裏麵走去,喉嚨裏還低吼著:“你們都得要死!”
這個掩藏於櫥櫃後的房間不大,剛好擺下一張床和一付沙發,就在山河破門而入的時候,一個人正擺弄著照相機對著床上拍攝,而另一個人正渾身精光的翹著二郎腿端著一杯紅酒,悠閑地坐在沙發上抽煙,正是白天那家美容會所的老板劉世文。在床上躺著的正是他的愛人皇甫雲霞,隻見她雙目緊閉,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任那個人拿照相機狂拍。
山河的突然闖入,讓屋內的兩人突然一驚,看到山河那發怒的樣子後,劉世文明顯的害怕了起來,雙腿不停的哆嗦著,而那個照相的人卻不見一絲膽怯,還囂張的叫道:“他媽的,誰讓你進來的?給老子滾出去你……”
話還沒說完就驚恐的發現自己已經被山河緊緊的抓住了脖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無力的掙紮了一下就被山河扔到了劉世文的身上,兩人的頭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直接都暈了過去。處理完兩人,山河立刻來到床邊輕輕抱起皇甫雲霞,握住她的手腕查看她的情況。
良久,山河才鬆了一口氣,皇甫雲霞的身體無任何異狀,呼吸均勻,估計是中了什麼迷藥之類的東西。撿起地上的衣物,山河滿心愧疚的幫她穿戴整齊,本來他想要立刻就叫醒她的,但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他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萬一皇甫雲霞真的吃了虧,讓這些禽獸趁她昏迷而占了便宜,那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
將穿戴整齊的皇甫雲霞輕輕地放在床上,山河撿起了那個人剛剛掉在地上的數碼相機,翻看了起來。大約十分鍾以後,山河才徹底放下心來,數碼相機上的照片時間顯示正是從一點四十五開始一直到他闖進來,而且所有的照片都隻是皇甫雲霞,沒有別人。
走到撞暈過去的兩個人跟前,山河一人一腳將他們踢醒了過來,寒聲說道:“你們最好給我個解釋,不然……”說著微微一用力,就將手中的數碼相機捏的粉碎,連帶著裏麵的照片也都化為飛灰。
剛剛清醒過來的兩人再次被山河的這一手給嚇住了,連忙磕頭求饒,痛哭流涕的懇求山河放過他們倆。不屑的看了兩人一眼,山河冷冰冰的說道:“交待出事情的經過,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聽出山河語氣中的不耐煩,兩人趕忙搶著交代了一切。原來白天劉世文被帶走關到拘留所後,傍晚就被他那個當副市長的爹給保釋了出來。獲得自由的劉世文心生怨恨,就想要報複山河他們,可今天山河所表現出的勢力又讓他有些膽怯,但最後被怨恨迷昏了頭的劉世文還是決定要報複山河他們。
由於山河他們在協助調查的時候曾經留下了聯係地址,所以他通過關係從公安局查到了山河所住的賓館,經過詳細的籌劃,他才設計好這一切。本來他是要親自跟來的,但一想起山河白天所顯露的武功,心裏又有些害怕,所以就留在了家裏,隻是派遣手下過去,打算趁山河他們熟睡的時候用迷藥把他倆都迷昏過去,然後綁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