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陳往事莫回頭,海闊天空不用愁,靈魂自有紅顏定,韻得春夢漾西樓。
雕花玉床,輕紗羅帳,金絲軟被。一對碧玉般的男女纏綿於內。女子眉目含情,麵色羞澀卻也嫵媚,身材若拂柳般柔軟,膚色似玉子般白淨溫潤;男子俊彥四溢,風流多情,滿眼中是寵溺是憐愛更是滿滿的****。此情此景,一番風雲纏綿,****四溢在所難免。
待風停雨息,女子麵色嬌紅的依偎在男子的懷裏,嚶嚀般的聲音,微有些喘息的道:“李朗,如今夫人已逝,你是否也可迎人家過門了?”
“不急。”男子輕摟女子,聲音寵溺的回道,“那老婦人死了,那小姐不是還在呢。她是嫡小姐一日,那婚約所定之人必是她。”
女子聞言,立馬掙脫男子的手臂,不顧香豔外漏,急切慍怒卻又嬌媚的道:“那李朗的意思是你還要娶那懦弱廢物般的嬌小姐?”
男子不急不忙的將女子拉入懷中,微笑著安撫道:“你覺得她配嗎?婚約指定是嫡小姐,隻要她不是便就行了。”
“李朗的意思是?”
“嗬......你這麼聰明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們家那夫人可是歸天了,下一位是誰扶正,不用說,你我心下也是明朗的。”
女子秀彥微頓,隨即便媚眼展開,歡喜的依偎上去。屋內又是一番春景。
這日,狂風卷積著烏雲,放眼望去廣袤的天空上黑雲壓成,仿佛來了群蠻荒的妖魔要將世界給掩埋起來。不遠處劃下幾道天雷狠戾將天空劈出一道口子,震耳的聲響似是在宣泄一切情緒。天空被烏雲狠狠得壓了下來,仿佛一伸手便能觸及那如墨的雲層。幽幽的狂風叫囂著,嗚咽且幽怨,犀利且凶猛,焦躁且狂暴仿佛要長了牙齒將這個世界給一口一口慢慢的、慢慢的給啃噬了。這樣狂風生猛雷電不斷的環境下,一座身影孤立的破廟,孱弱弱的低頭迎著狂風暴雨的清洗。
暈,要命的暈;痛,要命的痛。杜靈韻再次醒來時,隻覺得天地都在高速旋轉,身體也像被撕裂一樣的痛。“妹的,被摔的感覺就是這樣嗎?這火星撞地球的概率都被老子碰到了。奶奶的,死不了還遭罪。”杜靈韻如是的想著,隨即也動了動眼皮,等適應了光線,這才緩緩的睜開雙眼,鍾靈的杏眼恍若天然的黑曜石般美得不可方物。緩緩起身,但每動一下就好像骨頭脆裂了一樣,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想,再動一下是不是自己就像骷髏架一樣華麗麗的散架了。
“小姐!小姐!”一個清脆、驚訝又激動的聲音忽地在杜靈韻耳邊響起。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便給一個瘦小的身影給抱住了,肌肉摟緊的瞬間,杜靈韻隻覺得她要死了,鑽心的疼痛毫不憐惜的傳遍全身,痛的每一根汗毛都豎起來了。
於是本能的狠顫了一下,然後痛的叫了出來,隨即用力推開眼前的人,猩紅著雙眸,秀眉緊蹙,憤怒的吼道:“滾開!”緩和了好一陣,這鑽心的痛感才算消失,杜靈韻這才打量著剛才的罪魁禍首,這一看,饒是她也愣住了。隻見眼前的人是一個身著嫩黃色古裝裙、長發及腰的古韻美女,十四五歲的樣子,鴨蛋臉,大眼睛,皮膚白嫩毫無點飾,一看就是純天然的。這樣不著粉黛的美女,沒想到這二十一世紀還真的存在,杜靈韻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