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饒了他。”秦楊心頭暗暗鬆了口氣,“咱們走吧,離開這個地方。”
蔡小凡又有了邏輯思維,雖然還有些偏頗,但至少證明她已經從最壞的狀態裏走出來了。
“恩,”蔡小凡乖巧的點點頭。起身整了整淩亂的衣服,隨後又緊緊抓住了秦楊的手臂,隨著他向門外走去。
已經放下心來的吳瑜就跟一條死魚似的,一動不動的躺在門邊,但秦楊有意把蔡小凡護在遠離他的方向,在經過他的身邊的時候,秦楊的手指仿佛隨意的一動,一根鋼針悄無聲息的插進了吳瑜的小腹之中。
劇烈的疼痛襲來,吳瑜的身體猛然一顫,但他卻緊咬牙關,一聲不吭。這個時候,任何一點的意外都有可能給秦楊再次出手的借口,要想活命,必須要忍住。
隻是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吳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便呼呼的滲出,他心頭的仇恨的怒火也隨之噴湧。
“盧廣你個混蛋死哪兒去了?趕緊出手啊!隻要一顆子彈就能我的仇給報了!”吳瑜心頭一遍一遍的吼著,可知道秦楊和蔡小凡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他企盼的槍聲始終都沒有響起。
疼痛和悲憤一齊襲來,吳瑜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如果吳大隊長知道秦楊剛剛那根鋼針意味著什麼的話,一定會立刻爬起來哀嚎。
欺辱了蔡小凡,秦楊豈能真的放過他?
剛剛那裹足了真氣的一針直接將他弄成了太監,而且,即便是最先進的醫學儀器也找不到根源,吳瑜胯下的那玩意兒從此一口就成了永遠也硬不起來的小蚯蚓。
其實,這還是秦楊手下留了情,如果他再狠一點,多弄幾根鋼針,吳瑜不舉的可就不止是胯下的那玩意兒了,這輩子他都要跟不知名的疑難雜症做鬥爭。
秦楊是個念舊的人,不管怎麼說,在他剛來神京的時候,跟吳瑜處的還算愉快。當然,他手下留情的主要原因卻不是這個。
蔡小凡是神京大學的老師,以後還要在神京大學裏接著混呢。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藏天山莊這裏發生的事早晚都會透露出去,如果把吳瑜收拾的太慘,蔡小凡身上就會被上沉重的負擔,畢竟老師們都知道,她能留校任教,全都要歸功於吳瑜,即便吳瑜從一開始就居心不良。
他不想讓蔡小凡背上忘恩負義的罵名。
二人來到院落中不久,一道身影從外牆翻牆而入,在看到院中有人之後,那個一身夜行黑衣的人先是微微一怔,隨後便撲了過來,雙拳帶著風聲直奔秦楊和蔡小凡的胸口。
秦楊猛然跨前一步,真氣砰然運轉,堪比宗師後期的氣勢陡然壓向黑衣人。
不好!高手!
黑衣人猛然收招,半空中身子一扭,兩腳剛一點地,便轉身撒腿就跑,動作利索的就跟見到貓的耗子似的。
“完了,完了!怎麼一來就碰到了這麼一個高手?”黑衣人心頭暗暗叫苦。
“站住!”秦楊輕聲喝道,“我是秦楊,是謝銘讓你來的吧?”
秦楊?
黑衣人一怔,下意識的停下腳步,轉身狐疑的看向秦楊,少卿之後,忽的吐了口氣,神色放鬆下來。
“真是你啊!”
顯然,黑衣人從謝銘那裏見過秦楊的照片。
下午兩點多,當我在微醺的陽光下昏昏欲睡的時候,青瑗如約走了進來。她那雙淡雅的雙眸在搜尋到我之後就蕩起微笑的漣漪,如秋日橫波,讓人如醉如癡。一頭微卷的長發用水晶發卡鬆鬆綰起,發絲自然垂落下來,劃過耳際,平添了一絲嫵媚。隻見她身著一襲波西米亞風格的白色抹胸長裙,白皙的雙腿在精致花邊的襯托下愈加顯得修長挺拔,一種少婦特有的素雅風韻在她身上渾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