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花子,這是酒樓還是青樓?!”龍雲天呆呆地道。
院門處,有八個彪形大漢分立左右,一個青衣管事百無聊賴地張望著,在迎客,聽到小叫花的話勃然大怒:“臭叫花,找死是吧,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們這是富貴酒樓,天北城第一酒樓!看什麼看,是你們這等低賤人來的地方嗎,滾,滾,滾!”
“小叫花,這你就沒見識了,瞧這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就該知道他是迎賓小二,不是青樓****啦。拿出錢給他看看,讓他知道咱爺們吃得起。”老叫花聞香睜眼,跳下馬,背著手,一副大爺氣派。
青衣管事鐵青著臉,看了一眼龍雲天手中的幾張金票,跳著腳罵道:“兩個臭叫花子,該死的窮鬼,連買一壺酒都不夠,還想進門。老花子,你敢罵二爺我,等回頭我抽了你的筋,拔了你的皮,讓你知道二爺的厲害!現在,給我滾開,不要擋著貴客進門。”
兩個花子身後,有三人騎天馬而來,城中不能飛行,天馬用腳奔來,速度也是飛快,眨眼間就要撞到老叫花騎的那匹老馬。
“哼!”
骨瘦如柴的老馬回頭瞪了一眼,哼了一聲,那三匹天馬大驚載到,馬上三人摔了個狼狽不堪。
“小二,狗眼看仔細,這些金票夠在你們這富貴酒樓吃上一頓嗎?”小叫花紅著臉,又拿出一大把金票,四十多萬兩,暗怪自己之前的隻拿出幾千兩被那管事嘲笑。
“******,李管事,那兩個臭花子的馬驚壞小爺的天馬了,將他們都給我宰了,有事我擔著!”三位年輕公子見自己寶馬驚恐地趴在地上,都心疼壞了,怎麼拉都拉不起來,惱怒萬分。
“是,馬公子!來人,將兩個叫花子和那匹老馬都打殺了,給馬公子出氣。叫花子的金票都是偷我們酒樓的,給我搶回來!”青衣管事眼冒金光,貪心外露。
八個彪形大漢一擁而上,都是人境九環修為,拳大如簸,向叫花轟去。
“小叫花,這幾個笨熊歸你了,飯前運動一下,能多吃點。”老叫花話音未落,小叫花就動了起來。
“砰砰砰!”
八個彪形大漢眼睛都沒眨,竟看不到小叫花是如何出手的,八人就慘叫著飛起,吐血昏厥。
青衣管事大驚,運起玄功,背後升起一道白色功環,就要親自動手,卻見到老叫花手中擺弄一塊黑色腰牌,再仔細一看,驚叫道:“刑務府金牌執事!這,這,兩位大爺,是否有誤會?”
老叫花嘿嘿一笑:“強奪財物,謀財害命,這是誤會嗎?本來,我就想解解饞,可惜你犯到我手上了,一刀殺了你太便宜了。我最近練成一項絕技,能將你身上的肉剝光,你都死不了,想試試嗎?”
小花子強忍著笑,青衣管事卻要哭了,撲通跪地:“大爺,誤會,誤會呀,若是知道您是金牌執事大人,小的哪敢得罪。您二位請進入內用膳,好的貴的隨便點,都算小的賬上!您要是還不解氣,就扇我幾巴掌,但請不要將我扇死了,我還要伺候您二位用膳呢。”
“扇你都髒了我的手!帶路,帶路,都餓了,若是本大爺吃的不爽,撕了你喂馬。”老花子很大度地揮揮手,青衣管事驚恐地看了一眼那雙手,連滾帶爬地在前方帶路。
兩個叫花子一匹老馬,踏入院門就引起了巨大轟動,酒樓的那些下人、侍女如驚鳥飛逃,都躲到了暗處,誰都怕被派來伺候這兩位花子爺。
青衣管事閉息帶路,連憋得通紅,將兩個叫花領到一座僻靜小樓前,說道:“二位大爺裏邊請,我將這寶馬牽去喂上等材料,安排下人為兩位準備豐盛的酒宴。”
“不用了,這馬不吃草,吃肉,給它來幾百斤鮮嫩的烤肉。我們隨便吃點,不能把你吃窮了,就來龍肝、鳳爪、麒麟心,千年酥酪蟬、萬年黑熊掌、五彩鯉魚唇,每樣兩份,十壇百花雕,就先來這些。”
老叫花每說一樣,青衣管事的臉就褪一色,老叫花說完,青衣管事化成了石像,半晌後吐了一口血,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