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蘇哥,嫂子,你們忙著,我先走了。”
說著,徑自的走了。
幾個月不見,竇曉玉身上僅存的那點清純已經難覓蹤跡,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風塵味,還是很低廉的那一種。
建軍看著竇曉玉的背影,恨恨地罵了一句:“真他娘的是婊子無情啊!”
還錢的日子就在眼前,隻好想其他的辦法。建軍眼睛一閃爍,說:“借我姐的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借給我,我姐比我娘還能嘮叨。”
晚上,建軍抱著試一試的念頭去了他姐家,一直到快十一點了才回來,一分錢也沒拿回來。我有點失望,誰知建軍說他姐說明天從銀行提出來直接送到班上去。
建軍進門就累得趴在床上,衝著我伸出兩個手掌,“整整一個晚上,我說的話不超過十句,全是她一個人說,哎呀,這一晚上過的!”
“能借給你錢就不錯了,別要求太高了,再說,你姐挺好的,不像你說的。”
“那是你求不著她,你有事找她試試?我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了,真不願意求她!”
建軍姐姐雖然說了建軍一晚上,第二天還是很守信用的把錢送到店裏了,她去的時候,正好鄭州的債主張老板帶著五個人在公司裏坐著等著這個錢。
張老板提早來了,提前了九天,開著一輛深色的商務車,車上拉著五個壯漢。
建軍姐姐看屋裏這麼多人,以為建軍有客人,就把錢從包裏拿出來給了我,建軍從開著的辦公室門看見了,出來把錢接了過去,轉身回屋把錢放在桌子,說:“張哥,這就湊齊了,你數數。”
建軍姐姐看氣氛不大對,小聲問我:“這都是些什麼人?看著怎麼和黑社會似的”
我衝著建軍姐姐搖搖頭,讓她沒說話。
辦公室裏張老板的說話的聲音,“兄弟,不用數,我信得過你,我知道你有些冤枉,可你說我不跟你要跟誰要?理解萬歲,理解萬歲!”
一會兒功夫,張老板打著哈哈領著他帶來的幾個人從辦公室出來了,路過外麵,看見我和建軍姐姐還咧著嘴打了個招呼。
建軍出門去送,等車開走了,回來了,剛進門,他姐姐就衝了過去:“你不是說要進貨嗎?怎麼把錢給了那些人?那些人是幹啥的?”
建軍語焉不詳的答應著,進了辦公室,建軍姐姐立刻跟了進去。
“你開公司半年多了,還沒開始掙錢?啥時候開始掙?不掙就不掙,你這還往裏搭錢,當初我就和你說,公司不是那麼好開的,何況你還在廠裏上著班,兩邊忙活,你尋思你很能?現在可好了,兩邊掙不著錢,你原先不開公司的時候,你那小外甥還能粘上你的光,買個衣服棒棒糖啥的,現在甭說小的,老的也攤不上你一分錢!你現在自己也結婚了,長點心吧,等有了孩子我看你咋辦?”
建軍姐姐還真沒看出來,建軍昨晚所言不虛。
建軍說:“姐,不就借你一萬多塊錢蠻?你再嘮叨,我不還你了!”
“你敢!”
建軍姐姐嘴上這麼說,還是有些收斂了,又和我聊了一會兒才走。
十萬塊錢的欠債終於還完了!
晚上,建軍脫光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仰天長嘯,我吆喝他別嚇著鄰居,他一下翻身坐起來,“咱慶祝慶祝吧?”
“怎麼慶祝?”我問他。
“咱現在又沒錢,還能怎麼慶祝?辦事吧!”
“去你的!”
“真的,輕輕鬆鬆辦一回!結婚我都沒這麼輕鬆過!來!”
建軍探過手來給我脫衣服,我把他推開了。
“你小心把我憋壞了,到時候你想要的時候也沒有了!”建軍嬉皮笑臉地威脅我。
“你今天晚上怎麼這麼流氓啊?”
“是啊!你不覺得我好長時間沒流氓了?”
建軍又靠過來動手動腳,終於把我的衣服也脫下來了,“要!”建軍執著地要求。
“想不起來,不要!”
“我抱抱你,你就想起來了,你試試。”
“不用。”我躲閃著。
兩個赤條條的人在床上玩著老鷹捉小雞的遊戲,最後還是讓建軍如了願。
事後,建軍終於平靜下來了,恢複了平時的樣子,我側身靠著他,他從背後摟著我,緊貼著在一起,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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