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公子大名?”穆傾心為封尋斟酒,緩緩開口問到。
“在下封尋。”
“封公子。不知飯菜可還適口?”
“醉宵閣是帝都最好吃的酒樓,隻怕皇宮禦廚都不如這裏好。”
“謝謝公子誇讚,這是信物,以後隻管拿著這個信物來醉宵閣吃飯,無人會阻攔。”穆傾心從懷裏拿出一方玉佩,上麵寫著一個禾字,玉體通透,觸到肌膚的時候一股涼涼的感覺通過指尖傳遍全身。
封尋收下玉佩,從懷裏拿出一支金羽和一個脂盒,“這是在下的回禮,穆姑娘。”
穆傾心聽到封尋這樣稱呼她,要拿東西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又恢複正常,把東西放入了手袖裏,“如此便多謝公子了。”
封尋伸出手將她散下來的發絲別在她耳後,眼神裏皆是寵溺。
“封公子,天色漸晚,小女子還要回家,就不陪公子了。”隨即起身微微作了禮便要離開。
“我送姑娘回去吧。”
“不必了,我與家父一起回去。”
“如此也好。”
封尋看著穆傾心的背影,嘴角不自覺上揚,穆傾心送他醉宵閣這個嫁妝他收下了,沒想到自己心儀的女子竟是這醉宵閣的主人。
穆傾心突然感覺背後一冷,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
穆傾心回到自己的閨房將金羽收在自己的暗格裏,既然是封尋送的,那還是要收好。然後打開脂盒,裏麵竟然是鬼醫的去痕膏,自己也有幾盒。確定裏麵沒有參雜其他藥物穆傾心才把脂盒放在梳妝盒裏。
“傾心,熱水已經放好了,你洗個澡,我去給你父親煮藥。”
“勞煩婷姨了,其實你不必事事親力親為,這麼多下人,你吩咐她們去就是了。”
“這麼幾年都習慣了,我本來就是下人,做這些都是份內事。”
“婷姨,對我來說,你又怎麼會是下人呢?”
“好好好,我去煮藥,你洗澡吧,水該涼了。”聽著穆傾心微怒的聲音,穆婷心裏像被溫暖包裹一般,說不出的欣喜。
穆傾心褪去衣服,近若白雪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沐浴盆裏灑著玫瑰花瓣,穆傾心漸漸將自己沒入水中,溫暖的水將穆傾心包裹,幾日來的疲倦才慢慢消散。
梁上的紫衣少年徑自別開眼不敢再看,自己不過是想來探探穆傾心的底細,誰知竟撞見美人沐浴。其實剛才穆婷進來時他已有了想走的心思,隻是心裏萌發出一種欲望,反正她遲早都是自己的,提前看看自己娘子的發育情況也是可以的。
穆傾心的背上有一道猙獰的傷痕,聽自己宮裏的眼線說,宋落風遇刺,穆傾心是為了救宋落風才受傷的。他宋落風何德何能,這筆賬封尋記下了,就記在宋落風頭上。
遠處的宋落風打了個噴嚏,小德子趕忙拿了披風過來,“皇上,天氣漸涼,早些歇息吧。”
穆傾心沐浴完拿出去痕膏塗抹於背上,隨即便躺在床上入睡了。封尋搖搖頭,之前在仙靈城防備心挺強的,雖然自己刻意屏去了氣息,但是如何她現在就發現不了,自己無論如何得給穆傾心身邊安排幾個保護的人。看著心愛之人已入眠,封尋也隱入墨色中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