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瑤,你來解釋爆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原因.”這老卞有張牙舞爪地亂提問了,他這照啊,是他的殺招,對付課堂上溜號的同學那真叫一絕啊,這不,我今兒就栽了。
“恩,那個,那個.......”我說了不下10個“那個”,可就是沒“那個”出來,急得呀,快上房結瓦了?
“不知道?不能啊,謝思瑤這麼一個好孩子,上課哪能溜號呢?”這死老卞連諷刺帶挖苦的絕活準是跟哪個王八羔子學的,要不他怎麼能和我叫板叫的這麼溜呢?
“我就是不知道。”我今兒還真和他擰上了。這事兒,想想我就特後悔。因為以後發生的事,讓我在黃泉路上永垂不朽了,看來啊,我還真成一烈士了。
“是啊,光顧著溜號了,哪能會啊,想啥好事呢?恩?”嘿,這老卞還來勁兒了?
“我就是不溜號,我也不見得能會啊?”我說話的口氣特強硬,就像一個即將慷慨就義的戰士似的。
“那什麼原因呢?”我估計,老卞看我這麼強硬的態度而害怕了吧,他隔了老半天,才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是老師講的,我聽不太懂!”嘿嘿,中技了吧,看他生氣的樣子我就開心。我知道,我這種說法明顯是在他老卞的能力嘛。你想想啊,一個自認為自己是全校曆史老師的“權威”的自命不凡自命清高的老師,被學生說他講的課聽不懂,那是一種怎樣的悲哀和怎樣的心情啊?一定啊,生不如死,半死不死,痛苦至死。
“你什麼意思?一個學生有和老師這麼說話的嘛。”
“老師,你的思想太高深了,我資質愚頓,聽不懂也難以接受。”呼,死就死吧,反正我啊,也豁出去了。
老卞的臉跟變色龍似的,我估計,他要真成了一變色龍,肯定也是吉尼斯記錄之最----變色最快的。
看他的臉色,不用說,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友栽遊栽地跨出了教室的門口,將門帶上,與其說“帶”,還不如說是變樣的“摔”,因為這一聲實在是太響了,以至於我走在走廊裏許久都能聽見那長久的回音。我自認為很有個性,也很漂亮的那一“摔”,卻換來了我得在班主任的辦公室裏站上一個下午的下場。哎,還要聽她羅哩吧索的嘮叨。不劃算那! “呦,咋拉,大小姐,讓人給煮老?”我剛才班主任的辦公室裏出來,就碰見了小a,他是我命中的“客星”,不過,也是我的死黨。
“滾你大爺的!哪涼快上哪呆著去!姐我現在的腿都快抽筋了,你還在那說什麼風涼話?你對得起國家,對得起黨和人民,對得起你姐我嘛?”哈,我腿雖然哆嗦,可嘴卻沒哆嗦,和他這種嘴皮子特苯的人叫板根本就是個小case!
“呦,呦,呦,謝思瑤大小姐,看來你班主任還仁慈的嘛,你會頂嘴,那證明你根本沒累著嘛!?”小a走來開始仔細打量我那雙穿牛仔褲的“美腿”,不禁用手指摸著下巴,“恩,罰站果然挺有用的,瞧,這原來的大象腿也變火腿了,細了!改明個兒在站一站,弄兩根雙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