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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山下,上官斕最先看到的就是——妓院!這裏最大的妓院就數迎春樓了。整座樓上下有幾白名紅塵女子。嗬嗬,既然來了,就去看看吧!

踏入迎春樓,一個滿臉鋪著麵粉的胖女人扭著她那肥腰迎麵而來。“喲!這位小哥長的可真俊啊!想必是第一次來吧!”(進來之前,我已經拜托了一下我的發簪,讓它把我們變成了兩位俊俏的公子。)那老板說,“你們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啊?我們這裏的姑娘可多了……”

不等她說完,上官斕說道:“花魁呢?”這一問問得女豬頭疼了,這老鳩又開始了。“兩位公子啊,你們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啊,花魁正空著呢,她是我們這裏最出色的姑娘,長得……”進了花魁的房間,上官斕舒了一口氣。我隻是想看看我這個花蝶仙和她這個花魁是誰更漂亮些,肥婆誤解了!上官斕想。

隻聽見悅耳的一聲:“小姐怎麼不坐呀?”咦,她怎麼知道我是女的呢?懷著複雜的心情,上官斕走過去坐了下來。“你……”

“你很奇怪我為什麼知道吧?”她打斷了上官斕的思緒,“因為你進來時有一股香味兒。”就這麼簡單?(轉為第一人稱)我又打量了一下她。她是一身的紅。紅色的發帶,紅色的耳垂,鮮紅得沒有雜漬的口紅,一身紅色的紗衣,紅色的繡花布鞋……這,未免也太豔了吧?我還認為,她長的也不怎麼樣。“可問姐姐稱呼?”她喝了一口茶,對我莞爾一笑,道:“無名。”

古代人都那麼流行無名嗎?瀟湘書院的《琉璃舞之蝶舞凡塵》裏麵也很流行啊!

“妹妹不打算現女身嗎?”她的一句話打短了我的思路。我微微皺了皺眉:“姐姐,這裏不大方便啊!”誰知她咯咯地笑起來,說:“也罷也罷,這裏可是青樓啊!”說著,她的眼裏閃過一絲憂傷。

正是看到了這絲憂傷,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姐姐有什麼心事嗎?”

她怔了怔,隨即微微一笑,道:“妹妹不用擔心,我沒事。”唉,可憐的姐姐啊,為了使別人不擔心,她自願將痛楚埋在心中。“姐姐可否聽妹妹頌詩一首?”“恩。”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詩已頌完,花魁還沉迷其中。不一會兒,她清醒了過來,驚訝道:“妹妹怎知吾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