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芳在裏麵洗了半個多小時才出來,陳悶凍得已經快要受不了了。不過,她還是沒有跟陳悶說話,直接就往宿舍走。
此時宿舍已經關大門了,陳悶二話沒說蹲在了下麵,示意黃芳踩著自己翻過去。
黃芳沒有遲疑,踩著陳悶翻了過去,然後揮了揮手,頭也沒回就走了。
陳悶看著黃芳的背影,笑了笑,轉身離去。
北風呼嘯,讓一切隨風而去吧。
很快,元旦來了,陳悶他們還是沒有回家,都靠這幾天放假瘋狂複習應付後麵即將而來的各種考試。
忙碌的日子過得總是很快,所有的考試都結束了,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家過年了。
陳悶跟隊友們特地去那個常去的飯館搓了一頓,他還正式宣布了跟黃芳分手的消息。
眾人一片驚訝,也沒看他最近有什麼異常呀,怎麼就突然說分手了。
“為什麼分手?”陳宇問道。
陳悶苦笑,自己也說不好為什麼。表麵上是因為宮璿跟自己之間的誤會,但是實際上是黃芳根本就不相信他們的愛情。
“分得好!以後哥幾個去打球的時間就多了!”吳東端起酒杯說道。
幾人端杯一飲而盡。
既然分手了,陳宇就開始數落黃芳的不是了,嘰嘰咂咂說了一大堆。
“所以,分了好。她根本就不愛你,她愛的是自己可以勝過宮璿的那種優越感。”
陳悶聽著陳宇的話,心裏更加難受。如果黃芳本身就是這樣的人就算了,如果她不是,而是因為跟自己自一起了才變成這樣的,那自己真是個混蛋。
“來!敬往事一杯酒,再愛也不回頭!”陳悶舉杯站了起來,決定跟過去一刀兩斷。
其他人紛紛附和,碰杯痛飲。
第二天,大家陸續回家了。陳悶家住在隔壁市的一個農村,跟月原接壤,坐汽車倆小時就到了。由於現在還得吃一些輔助的藥物幫助恢複,所以他格外小心,把東西藏得嚴嚴實實,堅決不讓父母發現。
所有人都陸續回家過年了,但是宮璿還是繼續工作。為了方便上班,她直接搬到了自己專屬化妝間,在那裏起居。幾個月沒見了,父母自然是非常想念她的,經不住思念之苦和父母的電話轟炸,她還是在過年前兩天回家了。
新年如約而至,家的溫暖,父母的關愛,衝淡了逝去愛情,陳悶已經不那麼難受了。
寒假匆匆而過,下學期開始了。
陳悶是最後一個回宿舍的,其他人已經提前一兩天就回來了。
“我靠!東哥,一個寒假不見,你又壯了。”陳悶一看見吳東那樣子就是又胖了。
吳東有些不好意思,都怪家裏夥食太好了,實在忍不住。
“好久沒有打球了,下午去幹一場?”陳悶道。
“你脊椎怎麼樣了?現在還疼不?”陳宇問道。
“現在差不多都好,明天我準備去市區轉轉找份兼職,我要把黃芳給我墊付的二十萬還了。”陳悶道。
“我擦!那你得兼多久才能還得了!”劉力感歎道。
陳悶無奈地笑了笑,道:“那也沒辦法,欠的總要還的。”
幾人又聊了一下回家過年遇到的好玩的事,頗為開心。
午睡醒後,幾人便換好裝備,去了球場。
“我說悶騷,你這脊椎骨確定沒事哦,別勉強啊!”陳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