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前我們就喜歡在那個地方玩,我還記得,那裏充滿著我們的回憶。”
月牙表情異常委屈的看著宋靳墨,伸出手臂,緊緊的抱住宋靳墨的脖子說道。
宋靳墨的眼眸,也因為月牙的表情,帶著些許的迷茫。
他淡淡的笑了笑,摸著月牙的頭發,抱著月牙,朝著別墅裏麵走去。
安暮晚跟在宋靳墨的身後,看著月牙和宋靳墨親密的樣子,心中一陣酸澀起來。
她剛走了一步,胃部一陣翻滾和難受。
安暮晚忍不住躬身,捂住嘴巴,小聲的幹嘔了起來。
可是,宋靳墨沒有看到安暮晚此刻的樣子,隻是抱著月牙,離開了。
安暮晚抬起頭,眼眶帶著些許淚意的看著宋靳墨和月牙離開的樣子。
女人的雙手,緊緊的握緊成拳。
宋靳墨,你現在的眼裏,就隻有月牙嗎?
剛才看都沒有看安暮晚一眼?
哪怕是一眼都沒有。
“夫人,你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福媽看到安暮晚跟在宋靳墨的身後進來,臉色蒼白難看的樣子,有些擔心的叫著安暮晚問道。
安暮晚虛弱無力的搖頭。
她隻是覺得腸胃很不舒服,剛才吐了好久,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想了想之後,安暮晚才疲憊不堪的朝著樓上走去。
“我先上樓去了。”
“少爺正在月牙小姐的房間,夫人,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福媽遲疑了一下,看著安暮晚說道。
福媽真的不知道宋靳墨是怎麼想的。
照顧月牙的事情,交給她就可以了。
他現在在月牙的房間裏這個樣子待著,讓安暮晚的心情怎麼能夠好受。
安暮晚的身體,微微繃緊。
她抿著嘴唇,看了福媽一眼,聲音沉沉道:“宋靳墨現在在月牙的房間?”
“少爺說,要給月牙……洗澡。”
宋靳墨給月牙洗澡?
忍無可忍。
安暮晚黑著臉,氣衝衝的朝著樓上走去。
她來到了月牙的臥室門口,就要敲門,卻聽到裏麵傳來月牙低柔嬌媚的聲音。
“靳墨,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嗎?”
“嗯。”
“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
宋靳墨,你會怎麼回答?
安暮晚冷著臉,就靠在門口的位置,安靜的聽著宋靳墨的回答。
但是,等了許久,安暮晚都沒有等到宋靳墨的回答。
後麵,他隻是淺淺道:“月牙,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啪。”
“宋靳墨,你說什麼?你要照顧月牙一輩子?”
安暮晚再也沒有辦法忍受,一把將房門給推開了。
“晚晚。”
“安暮晚。”月牙和宋靳墨兩個人,齊齊的看向了推門進來的安暮晚。
安暮晚看著月牙和宋靳墨,上前,將宋靳墨扯到了自己的身邊。
月牙看著安暮晚的這個動作,眼底頓時一片的委屈,她抓住宋靳墨的手臂,就是不肯鬆手。
安暮晚冷眼的看著月牙,一雙眼眸,不帶著絲毫的感情。
“晚晚,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在外麵嗎?我要是不是在外麵,怎麼可能聽到你說了什麼話?宋靳墨,你不要太過分了。”
這種承諾,也是隨便可以許諾的嗎?
宋靳墨難道忘記了,月雅就是因為宋靳墨這個樣子許諾,隨後才會一直跟著宋靳墨的。
為什麼宋靳墨還是這個樣子?
就真的這麼喜歡月牙嗎?
“安暮晚,你不要不可理喻。”宋靳墨似乎也被安暮晚這種咄咄逼人的樣子弄得異常煩躁起來。
男人冷下臉,一雙冰冷的眼眸,冷冷的看著安暮晚。
安暮晚被宋靳墨這種冰冷的樣子弄得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她緩慢的掀起唇瓣,笑得異常冰涼道:“宋靳墨,你現在是為了月牙要和我生氣嗎?”
她隻是想要提醒宋靳墨,不要因為對月牙的愧疚,弄得什麼都忘記了。
不要讓月牙,變成了第二個月雅。
難道當初月雅做的那些事情,宋靳墨都已經忘記了嗎?
宋靳墨垂下眼瞼,俊美的臉上滿是鐵青。
“靳墨。”月牙看著安暮晚那麼生氣的樣子,似乎有些被這個樣子的安暮晚嚇到了。
她怯生生的看著宋靳墨,表情似乎帶著些許的惶恐和不安的叫著宋靳墨的名字。
“月牙,你已經是過去式了,你發生的那些事情,我都非常同情,但是,同情歸同情,我不會就這個樣子讓你將宋靳墨搶走的,或許你還不知道吧?我和宋靳墨已經結婚了,宋靳墨現在是我的丈夫,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在這個樣子纏著宋靳墨。”
“你在說什麼?靳墨怎麼可能會喝你結婚。”月牙不可置信的搖晃著腦袋,朝著安暮晚低吼道。
安暮晚看著月牙失控的樣子,眼眸不帶著絲毫的感情。
“宋靳墨是我的老公,這一點,沒有人可以改變,不信,你問問宋靳墨……”
“夠了。”宋靳墨看著月牙傷心欲絕的表情,又看了看咄咄逼人的安暮晚,不由得朝著安暮晚咆哮了起來。
安暮晚完全沒有想到,宋靳墨竟然會對著自己生氣。
她抖著嘴唇,目光有些怔訟的看著宋靳墨。
“靳墨,這不是真的是不是,靳墨。”月牙哭泣的看著宋靳墨,原本就柔美嬌弱的五官,看起來異常的淒楚可憐。
宋靳墨看著這個樣子的月牙,伸出手,輕輕的婆娑著月牙的臉頰。
“月牙,不要哭了。”
“你告訴,這不是真的,是不是?一定不是真的?為什麼你會和安暮晚結婚?你騙我,一定是在騙我的。”
月牙抓住宋靳墨的手臂,朝著宋靳墨大叫起來。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已經回來了宋靳墨的身邊,可是,她聽到的卻是這個信息?
宋靳墨和安暮晚結婚了?
為什麼會這個樣子,要是宋靳墨和安暮晚結婚了?
她要怎麼辦?
她隻有宋靳墨一個人了,隻有宋靳墨一個人了。
“月牙。”月牙因為情緒激動的關係,整個人都昏死了過去。
看著昏倒在自己懷裏的月牙,宋靳墨發出了一聲低吼,他抱起月牙,大步離開了房間。
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安暮晚一眼。
安暮晚捏住拳頭,看著宋靳墨冷酷的背影,聲音嘶啞甚至緩慢道。
“宋靳墨,你現在是想要抱著月牙去醫院嗎?”
“晚晚,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明明知道月牙現在的情況,為什麼還要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