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裝放著林培屍體的棺材慢慢被泥土掩蓋起來。一眾人等,陸續拜祭完劉培之後,林培的喪禮宣告結束。
參加喪禮的人,紛紛離去。很快,林培的墳墓前隻留下十幾個人。陳風幾人和劉慶業,巫醫,馬勇俊也在其中。
陳風是因為想要讓林馨單獨拜祭林開元的關係留下來的,而劉慶業,馬勇俊身為青龍幫現在的最高領頭人,自然要等到全部賓客都離開之後,才得以離開。
巫醫以不舍得那麼快離開,想要再哀悼多一會林開元為由,也還留在林開元墳墓上。
這樣一來,陳風等人無可避免地與劉慶業三人產生了交集。
也直到現在,劉慶業,巫醫才注意到本來很出眾的陳風幾人。
“慶業,你說這幾個還留在這裏的人究竟和林培那個死鬼有什麼關係?”巫醫在劉慶業耳邊輕聲道,“別人都走完了,他們還留在這裏,莫非是林培的什麼親人不成?”
“應該不是,據我所知,林培根本就沒有什麼親人。”
“那就更奇怪了,不是親人,為什麼他們臉上都露著悲淒之色?”巫醫疑惑道,“慶業要不你過去打探一下他們的身份來曆。我總覺得他們的身份可疑,看向我們的目光中還帶有不善之色。”
劉慶業,想了想,給巫醫打了個眼色,直接走到陳風幾人麵前,彬彬有禮道:“在下青龍幫副幫主之一,劉慶業,敢問幾位尊姓大名,為何還留在此地。”
他媽的,終究還是遇上這對狗男女了。
“在下空空門門主耳東,這幾位是在下內人。”忿忿不平的陳風,卻表現出一副極有禮貌的樣子,地劉慶業說道,“在下是林副幫主生前好友,故想再次多陪上林副幫主一會。劉副幫主,難道你們青龍幫有規定,在參加完林副幫主喪禮之後,馬上就要離開林副幫主的墓地嗎?要是如此,在下立刻帶上我幾個內人,離開此地。”
“沒,沒這會事。”劉慶業急忙道,“我隻是看到閣下和幾位夫人在別人都走完時,還沒離開,覺得有些好奇,過來詢問一下而已。我們青龍幫怎麼會有那種不給別人哀悼死者的規矩。”
再跟陳風客套幾句,眼看不能從陳風口裏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劉慶業悻悻然般隨便找了個借口,回到巫醫身邊。
“他肯定沒有說實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空空門門主,怎麼會是我們青龍幫副幫主林培的朋友?看他剛才在你麵前表現出來的不卑不亢,想來不會是一個小小門派門主能夠做到的。”聽完劉慶業彙報的情況,巫醫對陳風幾人的身份更加懷疑。
“你說得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劉慶業道,“要不,你過去問一下,我想對方是一個男人,肯定不能抵擋你的美色。可能你剛去到他麵前,他就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你了呢?”
巫醫沒有再說什麼,想了想,微微笑著走到陳風麵前,微微躬身行禮道:“小女子是青龍幫蛇堂堂主吳依,見過公子。”
巫醫的到來,頓時讓自認為美麗無雙的林馨幾女自慚形穢起來。巫醫易容出來的容貌確實美麗非凡,令林馨幾女生不出半點與巫醫在容貌上爭鋒的念頭來。
就連陳風見到巫醫也有半刻的失神。要不是他知道巫醫正是害死林開元的凶手之一,想必他這會肯定會在心中想著把巫醫弄上床的方法。
這讓林馨幾女都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會受到巫醫美色的誘惑,從而對巫醫說出林馨與林開元的關係來。
不過,接下來陳風的表現頓時把她們這種擔心打消於無形。陳風隻是有片刻失神,繼而就不冷不熱地和巫醫客套起來。
好像站在他麵前的不是一個有著禍國殃民容貌的女子似的,該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該說什麼,就算巫醫暗示他,要和他共度春宵,他都不說出一丁半點。
這讓自信滿滿來到陳風麵前,以為很容易就能得知陳風等人真實身份的巫醫,沒有能夠從陳風口中得到一點與劉慶業知道的不同訊息。
巫醫隻得像劉慶業一般,隨便和陳風說了幾句客套話,就已铩羽而歸。他媽的,他還是不是一個正常男人,居然能夠在我易容出來的這種容貌之下,還能不為所動。
氣死我了,你給我等著,今晚我肯定會讓你跪在我麵前,對我俯首稱臣。我就不相信,你能夠抵抗得住我的魅力與手段。
與陳風初次交鋒,失利而歸的巫醫,已經在心裏想著接下來對付陳風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