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東兄弟,你剛才給我派弟子拿給在下的玉珠是從何而來。”
客套話總有說完之時,眼看還沒有送來,放有軟筋散的茶水,詹彬不得不裝作疑惑的樣子,向陳風拋出這個他剛才很重視,現在不想問陳風的問題。
詹彬不傻,相反還很聰明,要不也不會成為華山派難得一見的天才。麵具人傳音一說那個女人身上有沾有蕭滿天死氣的東西,詹彬就知道那樣沾有蕭滿天死氣的東西,非他現在費盡心思,巴不得馬上拿到手的掌門令牌莫屬。
華山派典籍中就有這樣一個記載,掌門令牌是一種特殊材料所造,在華山派掌門中代代相傳。
這種材料可以吸收人臨死前發出的死氣,華山派弟子可以通過某種特殊方法,從這股死氣中,感覺出來發出死氣之人究竟是不是死於非命,或是壽終正寢。從而得出,手持這塊掌門令牌的新掌門人,是不是上一任親手把掌門人令牌交到他手中,抑或是謀害了上一任掌門人才拿到掌門令牌的。
既然確定豆豆身上那塊沾有蕭滿天死氣的是掌門令牌,詹彬就不再想追究陳風玉珠是從哪裏得來的,生怕一個不好,讓陳風和豆豆驚覺,而不能擒下他們兩個拿到掌門令牌。
麵具人不是說了嗎?連他都看不出那個男的武功深淺,弄不好那個男的是個絕頂高手就難辦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穩住他們,神不知鬼不覺讓他們服下放有軟筋散的茶水,到時要殺要剮他們,還不是看自己的心情。
“這個…這個…”陳風欲言又止,像是有什麼難言之忍,“詹大掌門,我可以把事情告訴您,但是還望詹大掌門,能夠替我們夫婦保守秘密。”
“你說,我堂堂華山派掌門不會是那種亂嚼舌根之人。”詹彬拍著胸\\脯保證道。
我呸,還堂堂華山派掌門,你這個欺師滅祖,畜生不如的狗東西,等陳風下死你後,我豆豆要把你的屍體,掛在華山派門前,讓華山派弟子,每人割你身上的一塊肉,拿去喂狗。聽到詹彬的話,陳風倒是沒什麼,豆豆卻在心中惡狠狠地想道。
“有詹大掌門這句話,爾某人不敢再有所隱瞞。”陳風得到詹彬的保證,爽快地道,“其實我們空空門做的是三隻手那種行當,半個月前,在路上碰到一個形色匆匆,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子,一時手癢,在她身上順手牽羊,弄到了一顆玉珠,看到上麵刻有華山兩字,知道必定是華山派之物。所以就急忙送上來歸還給貴派。”
陳風想了想,沒等詹彬說話,接著補充似的說道:“前段時間,得知華山派發生了件大事,暗想那個女子應該就是殺害貴派前任掌門的凶手,豆豆。就想通過玉珠,得以認知一下,華山派的新任掌門人您。”
說得很有條理,像是真的似的。要不是麵具人知道你女人身上有快東西沾有蕭滿天那個死鬼的死氣,想必我肯定會被你這一番話糊弄過去。
可惜啊可惜,不用多久,我不管你是誰,在喝下軟筋散後,在我的手段之下,相信你肯定會跟我說真話。
“原來如此,不知爾東兄,現在可否知道敝派叛徒豆豆身在何方?”
“遇到那個女子時,我不知她就是貴派叛徒豆豆,所以沒有追蹤下去,故現在在下對她身在何方也無從獲知。”陳風一臉惋惜道,“要是那時知道她就是詹掌門在苦苦搜捕的豆豆,在下肯定會把她擒下,送來給詹掌門發落。”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看起來三十歲上下的華山派弟子,雙手捧著一隻冒著熱氣的茶壺,走到會客廳門口,“掌門,您要的大紅袍茶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