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對自己的易容術充滿信心,豆豆自己照了半天鏡子,發現就連她都不能認出鏡子中的她是豆豆時,同意陳風所說的方法。陳風還把掩飾身上氣息的方法交給豆豆,直到豆豆能夠把自身氣息收斂起來,陳風才覺得這次華山派之行不會被詹彬和麵具人看出什麼端倪。
第二天,一大早,陳風和豆豆馬不停蹄趕往華山派。去到華山派門口時,詹彬還沒有起床。
隻因自從上次麵具人強推了詹斌後,麵具人給詹彬服下一顆毒藥,是那種一個月就要服一次解藥的慢性毒藥。
自己的小命握在麵具人手裏,詹彬隻能忍辱負重,每個晚上都要跟麵具人做那種事情,而且不知為什麼,往往詹彬要把自己弄得筋疲力盡才能讓麵具人得到滿足。
體力和功力消耗一空的詹彬,在早上起步了床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在呼呼大睡的詹彬被一陣敲門聲驚醒,詹彬在睡覺時被人吵醒,脾氣又特別大,這時勃然大怒地對著門口大聲吼道:“那個混蛋,大清早的來打擾老子睡覺,說不出讓我滿意的原因來,老子一劍殺了你。”
房間門口剛才敲門的華山派弟子,差點被詹彬的吼聲,嚇得跪倒在地,惶恐地道:“掌門師兄,外麵有兩個自稱是空空門的人,求見。”
詹彬想了想,壓根就沒有聽說過武林中還有空空門這個門派,不由怒聲道:“空空門,沒聽說過,不見。”
要光明正大求見詹彬,自然要有一個身份,陳風就隨便隨口胡捏了一個“空空門。”
“掌門師兄,來人說是來拜見華山新任掌門人的,而且說要承認掌門師兄這個新任華山派掌門的身份,還說有關於小師妹的消息稟報給站們師兄知道。”
“什麼?他們有關於小師妹的消息。”其他的詹彬倒是不在乎,可是關於豆豆的消息,卻是現在的他最想知道的。
“他們是這麼說的。還有他們給了一件東西給小的帶來給掌門辨認,說要是掌門懷疑他們是不是知道小師妹的消息,看一下那件東西便知真假。”
詹彬一聽之下,猛的從床上起來,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隻穿了一條內褲,三步並作一步,走到門後把門打開,“你快點把那樣東西給我看看?”
“掌門,給。”華山派弟子,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一樣東西給到詹彬手上。
玉珠,這是華山派特有的玉珠,沒錯。上麵還刻有華山兩個字,是外人絕對仿造不了的。難道他們真的知道小師妹豆豆的在哪裏?
詹彬手裏拿著一顆玉珠,正是先前盛裝朱果用的玉珠。裏麵裝的朱果已給李順服下,現在為了取得詹彬信任,陳風把玉珠拿出來,當作是魚餌,引詹彬這天大魚上鉤。
“快快請他們到會客廳,用最好的茶招待。”詹彬確信手中的玉珠是蕭滿天所有,急切道。
“是,掌門。”
來人會不會是武功高手,會不會想要對我不利呢?命隻有一條,還是小心為妙。自從幾年前,差點被陳風殺掉後詹彬就變得謹慎起來,一邊飛快地穿著衣服,一邊在心中想著。暗道,要帶上麵具人一起會見,那兩個自稱是空空們之人才行,要是有什麼意外,也好讓武功高強的麵具人抵擋一下。
華山派會客廳,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子和一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婦人,正在慢慢喝著茶。
這兩個人正是易容之後的陳風和豆豆。
不用多久,詹彬就帶著一個臉戴麵具之人,出現在華山派會客廳中。詹彬還沒有坐下來,就笑嗬嗬地道:“兩位不知如何稱呼?”而麵具人,臉上戴著麵具,看不到他有生命表情,看了一眼陳風和豆豆,一句話都不說,隨便找了張椅子,一屁股坐上去。
陳風偷偷伸手緊緊握住在詹彬和麵具人出來後,因為心中發怒,身體有些微微發抖,就要控製不住自己的豆豆的手,對豆豆打了個眼色,意思是讓豆豆趕緊,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聽到詹彬問話,陳風站起來,微微笑道:“在下名叫爾東,這是在下妻子六妹。感情閣下就是華山派新任掌門人。”
嘿嘿…。爾東為陳,林馨她們不是都是叫豆豆六妹的嗎?
“在下詹彬,正是華山派新任掌門人。”詹彬笑笑道,“不知閣下伉儷大駕光臨所為何事,聽說你們是空空門之人?恕在下孤陋寡聞,還沒聽說過武林中還有空空門這一門派?”
“嗬嗬…。”陳風笑嗬嗬道,“空空門是一個小小門派,整個門派隻有我們夫妻兩人,詹大掌門沒有聽說過,也屬於正常。”
我管你是什麼門派,隻要你們真的知道小師妹豆豆的消息就好。
“詹彬,那個女人身上,有樣東西上麵有著蕭滿天的氣息。”正要對陳風和豆豆問小師妹豆豆消息的詹彬,突然聽到一個細小的聲音在他耳朵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