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端木潔發現身體已經能動,在詹彬身下,猛地掙紮起來,嘴裏瘋狂地叫著救命之類的話語。
詹彬隻覺身上的血液都開始沸騰起來,聽著端木潔的求救聲,感受到端木潔拚命一般的掙紮,這一切都讓他興奮無比。
正要對端木潔實行最後一步動作時,他卻悲哀地發現,由於剛才太興奮,他居然把子彈發射了出去。
嗬嗬……每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遇到這種情況,想必都會鬱悶萬分。
詹彬卻是一個異種,不但沒有覺得鬱悶,反而覺得更加刺激,更加興奮,暗道美麗的女人確實不一般,就是在他耳邊狂呼幾聲,在他身下掙紮幾下,就能讓他把子彈發射。
想到馬上就可以跟這種美麗女人真刀實槍幹上一戰,就讓他更加興奮得不能自已。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到嘴的鴨子真的不能吞下去,煮熟的鴨子不會飛這沒錯,但是卻被別人一把從他嘴邊搶走。
端木潔把喉嚨都喊破了,還是沒人能夠出現救她。更是因為拚命掙紮的緣故,牽連到傷勢,噗地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
這口鮮血對著詹彬照頭照臉一噴而去。頓時詹彬臉上猩紅一片,可詹彬確實有夠變態,獰笑幾聲,伸手往臉上一擦,更是伸出舌頭把嘴邊的血跡舔得一幹二淨。
看得端木潔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驚恐萬分,連要出聲驚呼都忘記了,詹彬的變態真的把她嚇傻了,他還從未見過如此變態之人。
過了一會,端木潔感到身上有異樣,才反應過來,張開喉嚨,啊地發出一聲仿似要穿過雲層的高呼聲。
順著一線香指引的方向,陳風出現在一間賓館門口。很快就走到一間房間門前,就聽到房間裏傳出一聲驚天動地一般的驚呼聲。
這是端木潔的聲音,而且還是受到極度驚嚇發出來的驚恐呼叫聲。雖然端木潔的聲音由於喉嚨已破,又是全力叫出,聲音有些改變,可陳風還是一聽就分辨出來,這就是端木潔的聲音。
確認端木潔就在房中,很可能還受到極度驚嚇。陳風哪裏還能遲疑,抬腳運起內力,狠狠一腳往房間門上踹去。
嘭地一聲,房間的木門被他一腳踢成粉碎。陳風不顧木門的碎末,順著一腳之勢,衝進房內,進得房中一看,陳風怒火騰地就從心中升起。
隻見端木潔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嘴角裏還有著血跡。臉上一片蒼白,沒有一絲血色,顯然已身受重傷。
啊,陳風怒吼一聲,飛起一腳就往端木潔身上的男人踢去。
詹彬聽得房門發出嘭的一聲,已知有人正破門而入。他是個極其高傲之人,認為在現代社會,隻要不碰到武林裏一些老不死,沒人會是他的對手。
雖然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可正是由於他自大的心理,還有就是不舍得那麼快從端木潔身上下來。他心中在想,我還沒能得手呢,怎麼也要過下手癮先,再解決進來之人不遲。
下一秒,他就知道他錯了。錯得離譜。
門口瘋湧進來一股不下於他的氣勢,還有一股遇神殺神,遇佛弑佛的殺氣。
詹彬心中一驚,飛快地從床上爬起,剛剛起來就看到一隻包含力量的腳已出現在他剛在的位置上。
頭上冒出一陣冷汗,暗道要不是我避開了,這一腳踹在身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什麼時候俗世當中也有此等高手存在了,難道也如我一般是某個門派弟子,入世修煉的。
“兄台,請問你是哪個門派弟子?”詹彬把心中所想對陳風問道,“我是華山派詹彬。”
武林當中有個規矩,武林各派弟子在俗世入世修煉時,如果碰上不是生死大仇不能私自動手,要是膽敢違背者,傾整個武林各派之力,殺之。
正是這條規矩,詹彬想先問清楚陳風來曆,再動手。
陳風可沒時間,沒興趣跟他說那麼多廢話,他現在隻想馬上把眼前這裏齷齪的男人殺死,對於膽敢傷害他女人的人,不管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他都敢一劍殺之。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已從心裏把端木潔歸為他的女人。
一腳沒有踢到對方,陳風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轉身,毫不停留,順勢又往詹彬身上踢去,他現在是不殺詹彬不罷休。
他剛才雖說隻是匆匆看了躺在床上的端木潔一眼,可也已經看出端木潔身受重傷,就是不知道端木潔居然傷到沒有天地靈物,不可救活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