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等了兩個小時,側翻的大貨車才被趕到的大型吊車,吊起放到路邊。公路得以正常通車。
剛才記下南宮雲影手機號碼後,陳風就偷偷跑到寶馬跑車上麵,躺在後座上麵睡覺。這會得以通車,任憑南宮雲影怎麼叫他,他都不予理會,裝作熟睡,不肯起來。
有美女的順風車不搭,你以為我傻啊!有機會接近美女,不去爭取,那就是傻B。
叫了半天叫不醒陳風,知道對方是在裝聾作啞,氣得南宮雲影,拿來一瓶礦泉水,噗噗倒在陳風頭上。
我看你還裝不裝,這樣你還能裝睡,我就一腳踩在你褲襠上,看你死不死。
被冷水一淋,陳風伸手一抹臉上的水珠,裝作很生氣的樣子道:“誰,用水潑我臉?”
“喂,下車。公路已經通車。麻煩你下車,我還要趕回H市。”南宮雲影板著臉道。
“公路恢複通車啦?你說什麼?你也去H市嗎?真是太好了,我也去H市。”陳風驚喜叫道,“我們居然要去同一個城市,真是太有緣分,真是太好啦。”
“你去那裏不關我的事,快點從我車上下來,要不我就對你不客氣。”南宮雲影不耐煩地道。
“怎麼不關你的事呢,我沒有車,你有車,大家又去同一個地方,你的車還有這麼多空位,給我一個坐坐,順便載我一程不好嗎?”陳風一臉認真道。
“我管你有車沒車,反正車是我的,我不想載你,更不想跟你在一輛車上,你快點給我下車。”南宮雲影已經有點聲色俱厲。
感受到陳風異樣的目光,不小心再次看到陳風下麵凸起處,南宮雲影臉上一紅,可心中更恨。
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本來剛開始醒來時,看到陳風一副聖人君子模樣,還以為陳風會與眾不同,想不到陳風現在表現跟一般男人無異。
這種男人能給他在車上跟自己回H市嗎?答案是不能,她可不想在開車時還要時時刻刻防備著。
南宮雲影伸手一把抓住陳風一條胳膊,使勁往外拉。誰知這正中陳風下懷,正愁沒有機會一親芳澤的他,那肯放過這個機會。
裝作不堪南宮雲影一拉,同時腳下暗暗用內力一點,整個身體被南宮雲影拉出車外。
南宮雲影心中竊喜,終於把這個登徒子趕下車,下一刻,卻發生了一件讓她後悔伸手去拉陳風的事情。
被拉出車外,好像陳風完全沒有想到南宮雲影會伸手拉他一般,整個身體由於突然被用力一拉,順著南宮雲影的手,衝進南宮雲影懷裏。
南宮雲影本來想著陳風一定會反抗不肯讓她拉下車,手上用的力道很大。哪知道陳風不但不反抗,還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完全沒有意料到會發生這種意外情況,沒有用力站住腳跟。無可避免地一腳踏進陳風驚心設計的陷阱之中。
無力似的抬起頭,怨恨地看了一眼南宮雲影,又忍不住,咳嗽幾聲,接著噗地一下又吐了一小口鮮血。
然後兩眼一翻,頭部往後一倒,就裝作昏迷過去。
南宮雲影踹出那腳就已經有些後悔,因為她那腳是含恨而發,內力自動運到腳上,一個普通人哪能承受得起自己運有內力的一腳。
以她的境界還不能看出陳風是個武功高手,身懷絕世武功。不過就連功力比陳風高的牛鋼都無法看出陳風身懷武功,她如果能夠看出,那隻能說奇跡發生了。
再看到陳風被她一腳踹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口裏吐出一大口鮮血,直接就被嚇得花容失色。後來陳風一臉痛苦地伸出食指指向她,想要說什麼又隻說了個“你”字就無法再說下去,她已經是驚慌失措。待又看到陳風痛苦地咳嗽幾下,再度吐出一口鮮血,兩眼一翻,昏迷不醒時,她已經被嚇得魂不附體大驚失色。
兩腿一軟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雖說她修煉有家族武功,可她一直沒有真正用武功跟別人交手過,她媽一直對她說,在外麵千萬不要顯露自己身懷武功,更不要用武功去打人。現在的人身體都是很脆弱的,經不起她一掌一腳。
想不到今天意外之下被陳風奪去初吻,心頭大怒之下,含恨一腳踹出去,就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給殺死當場。南宮雲影長這麼大別說殺人了,連隻雞都沒有殺過。所以這會以為陳風已在她一腳之下死亡,才會這般魂不守舍。
旁邊很多汽車,呼嘯而過,可是由於寶馬跑車把他們視線隔開,沒看到車另一邊發生的事情,還以為是寶馬跑車司機開車累了,停車在一邊休息。於是連一輛車都沒有停下來,更不說會有人過來詢問。
正是如此,南宮雲影才會更害怕,一個人錯手失手殺人時,最希望身邊會有一個目擊者,一個可以減輕心理負擔,一個可以為她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