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正是回寢室洗完澡後匆匆趕過來的陳靜。
“你不是要對我不客氣嗎?把手都舉起來了,是不是要打我啊,你打啊!”陳靜雙眼寒霜滿布,一邊說還一邊往陳風身前靠了靠,繼續大聲說道,“怎麼不打了?”
陳風把手舉在半空,打不是,不打也不是,隻能一臉尷尬地站在那裏。他哪裏會想到,陳靜會過來,剛才他還在裏麵想對武月做點什麼,現在陳靜突然出現,讓他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
過了一會,陳風才從陳靜突然出現的震撼中恢複正常。把高舉的手放下來,呐呐說道:“我不知道是你嘛,我還以為是招待所的無聊人士,在騷擾呢?”
“是嗎?那你要在裏麵辦什麼大事呢?我過來有沒有妨礙到你啊。”陳靜陰陽怪地說道。
“也沒什麼大事,不就是想幫武月擦擦汗嘛,”陳風有些心虛道,“你來得正好,不然還要麻煩我。”
“我看你好像很享受的樣子,怎麼會覺得麻煩呢?”看到陳風站在門口,她進不去,陳靜繼續說道,“你還杵在這個幹嘛,難道你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陳風連忙讓開,讓陳靜進去。嘴裏說道:“絕對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我有你就夠了。要做也是找你做啊!”
不是不想做,那不是剛要做你就出現了嗎?要是你不出現,美人在床,我不做點什麼,那我還是男人。
陳靜進到房間,走到床邊坐在床上,仔細打量一下躺在床上的武月,發現並沒有什麼不妥,在心中輕舒口氣。看來陳風確實沒有對小月做什麼。
剛才她回到寢室洗澡,腦海裏全都是陳風把武月安置好後,受不了武月美色誘惑,依然留在房間內,對武月做一些她認為陳風隻能跟她做的事。
匆匆洗完澡,來到招待所,發現陳風居然真的還在武月房內,差點就控製不住內心火氣,對陳風來上一頓老拳。這時看到武月身上衣服齊整,緊緊揪著的心,才得以放下。
“你還不去找個地方睡覺,還在這裏做什麼?”看到陳風走過來,陳靜裝出惡狠狠地道。
想做什麼,我想做什麼,我最想做的就是,現在跟你們兩個來一場,盤腸大戰。
這句話,陳風隻是在心裏想想,當然不能真的說出來,要不陳靜發飆,後果絕對很嚴重。
“我以為你還有什麼吩咐我做,”陳風厚著臉皮道,“既然沒有什麼需要我效勞。我這就去開間房間睡覺。”
不用問,也知道,今晚陳靜會在這裏陪武月,照顧武月。知道今晚,已經不可能還有什麼機會去親近親近她們,隻好裝出一副眼困的樣子,跟陳靜道了再見,晚安後,頭也不會就走了出去。
其實他是超級不想離開這個房間,想留在這個房間內,最好還能跟兩個女孩睡在一起。
唉,既然不能抱美人,隻好找兄弟聊聊天,訴下苦。
出得房門,到招待所前台處,詢問這段時間有沒有一個叫李順的人到這裏就住。果然,李順還住在這個招待所內。
來到李順住的房間,也不敲門,往門鎖裏輸進一點真氣,把真氣充滿鎖孔,然後讓真氣變成一把鑰匙樣,哢嚓一聲,門鎖已經被陳風輕易打開。
進到房間,也不開燈。以他現在的功力,在黑夜裏看東西,也會看得很清楚。看到李順躺在床上,身邊還躺著一個女人。心中暗道你個好小子,居然這麼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