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原來我並沒死,那隻是一個夢,眼前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原來我都
已經到家了啊,嗓子一幹,想起來找點水喝,卻沒想到站起來的時候,腿居然使不上力,一
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聽到這聲巨響的媽媽和安淺,以及一個我不認識的銀發女生從外麵走了進來。
“哎呀,女兒啊,你要拿什麼你就跟媽說啊,你這條腿殘了你知不知……”媽媽
突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趕快把剩下的收了回去。
“什麼,殘了,媽媽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她有些不相信,殘了?笑話,
她夏墨菱可是靠腿和手來混飯吃的,一隻腿殘了,就等於要了她百分之五十得命啊,而且還
是她打架用的最習慣的左腿。
“先別管了,我來給你介紹個人,這位是我朋友的女兒,她叫做沐沫沫,你可以
叫她沫沫”麵前的女生穿著銀色短袖,外麵配著一件黑色馬甲、黑色領帶隨意的係在脖子
上,牛仔短褲、黑色長絲襪顯得腿又長又細,看起來十分前衛。
而站在一旁愁眉苦臉的安淺卻是有著另外一種中國風,粉色的旗袍不大不小的穿
在她身上,一雙繡著荷花的粉色小布鞋,頭發盤成了起來,看起來十分俏皮,兩人形成了一
個鮮明的對比。
“阿夏,你沒事吧”看到我眼神空洞無光的安淺,一改以前的憂愁,用著恬靜的
笑臉關心著我。
“什麼沒事,你腿殘了你會沒事嗎”受到打擊的我沒壓製住心裏的激動,帶著情
緒的向安淺咆哮道。
“阿,阿夏”安淺的聲音有些顫抖,轉眼間那股驚恐,就被深深地埋藏在了心裏
“我知道你現在很激動,我、我能理解”她有些語無倫次,發白的嘴唇抖動著。
“對不起”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態連忙道歉。
安淺她不再說什麼,默默地注視著我。
就這樣,房間裏的人沉默了許久,終於媽媽開口了:“我想讓她們兩個陪你去上學。”
什麼,讓我拖著這條殘腿去上學。這句話給了我當頭一棒,我這麼去了學校,肯
定會被人笑話的啊。
“阿夏,幫你治腿的醫生在一個星期後就會到,你堅持一下吧。”
我沒有說話,而是玩弄著掌心的那塊玉。這是小時候一個年輕的女人給我的,
我記不太清她的容貌,但是她身上那股濃鬱的香水味,讓我知道她隻有20幾歲,應該是個姨
之類的人吧。
手心裏的那塊玉突然開始發亮,不過那隻是一瞬間,轉眼之間,它已經滅了。
我不敢聲響,望了望旁邊的三人,她們仨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也許是我眼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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