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洵眼角菱光一閃:“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詩詩還想去那玩?”南宮洵出聲詢問。
“累了,再這樣玩下去,不知道還會碰到誰。走吧,回家,哦不,回你的家。”上官詩詩很燒腦,因為就在剛才她腦子裏不知是什麼一閃而歸,抓都抓不住。
“好,回我們的家!”南宮洵很是高興,拉著上官詩詩的手不送開。
“喂,你拉夠了沒有?”
南宮洵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就是不放。
唉~隨他便吧,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誰讓咱欠他的呢。
欠他的……
眼角微微濕潤,望著前方高大卻又孤獨的身影,心裏五味雜陳,她該怎麼辦。
望向夜空,圓月,在那個時代她愛的人,愛她的人會過的很好吧。
月亮,希望你能傳達我對他們的思念。
“詩詩,怎麼了?”南宮洵察覺出她的異樣,轉身,溫柔出聲,話語間有掩飾不住的擔心。
上官詩詩抹了一把臉,:“沒事,你走的太快,我的用跑的風可能刮進了眼睛裏。”很是豪爽。
南宮洵沒有在說什麼:“好,我走慢些,”用手拂去了上官詩詩沒有抹去的淚花。笑了笑。
然而就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上官詩詩著迷了。他的手很暖,暖到心裏。
在現代的時候,上官詩詩的那些朋友親人都這樣稱呼她:冷血動物,木頭,寒冰,大冰坨,
在現代她對『?外界事物?』都得別的冷,一年四季手都沒有暖過。
現在,為什麼很踏實。
“是不是貪戀我的溫柔?”南宮洵把上官詩詩摟到懷裏。
“你,放手啊!”上官詩詩一下打回原形。
“不。”
“放手。”
“就不放。”
“給老娘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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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失手了?”黑衣男子居高臨下的望著跪著的男子。
“不是,是南宮洵在旁邊我們無從下手。”
“算了,下去吧!”男子狠狠地揮了揮手。
南宮洵,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下!
把手中的酒杯很很摔下,眼中惹滿猩紅。
“上官詩詩,南宮洵,南宮殤,南宮明浩,你們都該死,都該死!啊~”一聲怒吼,仿佛整個宮殿都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