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聽姥姥說過。

“當一個人的愛深入骨髓之時,

他的靈魂會超越九重天

死去的七天後,他會依照生前對愛人的記憶

從新找到愛人

與之再續前緣,恒古如一

來而複反,永不停留!”不記得父母是什麼時候開始了不在停息的爭吵,也不知道這爭吵還能在維持多久,也許他們是前生的冤孽,今生的孽緣。

諾言告訴自己除了姥姥,她誰都不相信,她誰都不要去依靠,

她不相信愛情,就如同她不相信父母是一樣的。一切的一切就是在小學得到時候就已經定位了。父親的情婦,母親的報複,兩人的撕打與漫罵已經充滿她整個腦海。

於是她學會了不在流淚,學會靜靜躲在被遺棄的角落去回味一些事情,學會悄悄躲在某個地方冷冷的看著他們的憤怒與痛苦,不怨也不很。

愛情上那麼的脆弱,是那麼的虛偽。

它傷人與無形,害人與無影。

父母就是愛情的殉葬者,不是嗎?進如大學是多少人的夢想,可是又有多少人是自己興趣所在,才踏進著大學的門檻?

諾言冷笑著看著眼前接送學生的人,誰是好學生,誰是壞學生,誰是有用的人,誰有是一無是處?來來回回的人笑臉背後又是什麼?

也許這大學就是自己人生的開始還是結束?

小鳥是第一個認識的人,怎麼說是第一個認識的人,是第一個和諾言說話的人,也是超過三句還不放棄的人,也許她那份耐心讓諾言回頭看向了她,也就是那看的瞬間,她的笑臉迎入眼簾。

“做個朋友好嗎?你都不認識我嗎?”

諾言在使勁想,竟然也沒想出在那裏見過她。

“不記得?哎,你在來這個學校的時候我們是做同一趟火車,我們還對頭做呢。”她期望著看著她。

“是嗎?”忽然諾言不想拒絕她。

“是啊,是啊。”欣喜的表情迎入眼簾。

“那你就算同意和我做朋友了嗎?”“我叫鄭鳴,你可以叫我小鳥,他們都這樣叫。”

“恩”諾言底下頭接著看書。也許她一直在害怕,越喜歡的東西就越不要。這是諾言一貫的原則。可是這次她允許自己身邊多了一個小鳥。

朝陽的出現是那麼的偶然。

那天中午陽光是那麼的耀眼,就如同金子般灑落在大地。

諾言漫步勁心的走向後操場的廁所,那裏總是比別的地方冷清的多。